会儿哭,一会儿笑。
”
“那天晚上她跪了将近两个小时,第二天清晨又跪了两个多小时,她说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让爸妈消气,只能用这种传统的方式来赌他们的心软。
”
锦缘忆起她从京平回来那夜,跟苏壹同床共枕碰到了苏壹膝盖,苏壹低呼了一声。
原来是因为……在家里跪伤了膝盖吗?
她们亲密无间地躺在一个被窝里,她却没发现苏壹的膝盖受了伤。
很多场合里,苏壹对她的形容和评价,她都没否认过,只“温柔体贴”这个词,她受之有愧。
“我问她,如果跟女人在一起的代价是永远得不到爸妈的理解,是失去这个家的家人,她也还是要这么做吗?”
“她哭得很伤心。
边哭边对我说,姐,爸妈身边有彼此,有你,有女婿,有孙子,有一大家子的家人,可她身边只有一个从来都不懂怎么爱她的母亲和一个小到连爱字都还不会写的侄女……”
“我听明白了她的话外之音,若我们逼着她做出选择,在我们和你之间,她会义无反顾地选你。
不是冲动,而是深思熟虑。
”
“从她说自己喜欢女人不是开玩笑起,到她回了衡原的很多天里,我妈都没再跟她讲过一句话。
”
“直到周末…子洁来了家里。
”
苏雯穿了件雪纺衬衫,袖口是收紧样式设计。
而袖口里,是苏壹送她的黄金手链。
她侧目去看锦缘,锦缘今日没有束发,她看不到她的耳朵。
抬起左手,将袖口往上拉了拉,露出那条手链。
“你和苏壹在游乐园玩儿的照片,就是子洁发给我看的。
她们姐妹俩串通好了,只给我看照片,不透露你的姓名、住址、单位等信息。
”
“应该是担心我们家的人会顺藤摸瓜找上你、为难你,从你这边入手,给你施加压力,迫使你跟她分开吧。
”
“子洁那天来,也跟我们说了很多关于她亲眼所见的,以及从你助理那里获知的,关于你对苏壹有多上心,苏壹跟你在一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