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从没说过“在一起”。
她和她,自然而然地就在一起了。
她和她,也将自然而然地…分手。
但她们都充分理解彼此,理解这个不算决定的“决定”。
苏壹送锦缘到门口,校花和校草双双跟了过来。
校花趴在墙边紧盯她们,校草则一如既往地跳上鞋柜:“喵呜~”
苏壹摸摸它的脑袋,哑着嗓子说道:“校草乖,等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喊姐姐,姐姐就会再来陪你玩儿了。
乖乖的,要好好学习,我陪你一起,我们总会等到的。
”
这是锦缘第一次来这里,离开时,对同样蹲在柜子上为她送行的校草说过的类似的话。
锦缘背对他们压下门把手,那种心痛到窒息的感觉又袭击了她。
再说不出一个字。
听到门锁的响声,苏壹忽然抱住校草,把脸藏在校草的长毛里,忍住不去阻止,忍住不去挽留。
嗫嚅着,瓮声道:“校草,帮我跟锦缘姐姐…说声再见。
”
“喵呜~”
校草喵了声。
重重砸在锦缘心上,也道了声:“再见。
”
关门声响起后,苏壹彻底泄了气,她松开校草转步去门边,趴在门上从猫眼往外看,捕捉到了那抹消失在转角处的背影。
再然后,她背靠门滑坐在地,哭了笑,笑了哭。
她笑,是因为今晚也有开心的事。
最开心的不是锦缘抱了她,也不是锦缘收了她的花,而是锦缘没说要拿走她的衣物和用品。
锦缘若真想和她断得干干净净,必定会果决地把所有属于她的物品都带走。
就算她今天不便拿走,也会明确提出来拿东西的时间。
无论是锦缘自己来拿,还是找人来拿,总之一件都不会留下。
锦缘,我们没有分手,对不对?不然也不会给我留了一线生机。
你说你换位思考了,那是不是也能谅解…我的难处,我的无辜?你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接受一些阴差阳错的事实,等你看开了看淡了,就会回家来吧?
锦缘,我会在这里,等你回家。
六月上旬,休假了十多天的苏壹吊着胳膊回到公司上班。
脚伤已愈合,胳膊只要不碰到撞到,痛感已几近于无。
但稳妥起见,还需再悬吊一两周。
雷鸣对她的工作态度是欣赏的,病假在家也没落下工作,肩负起了主管职责。
“你这胳膊确定没事吗?”办公室内,雷鸣问苏壹。
“嗯,好得差不多了。
我打车上下班,在公司也不干重活儿,不会赖雷总一个工伤的。
”苏壹开玩笑回道。
“看你说的什么话?”雷鸣故作不满,“打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