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浑浑噩噩的一个月里,她仿佛回到了认识苏壹前的生活状态,又仿佛没有回到。
她再也忍受不了屋子的空空荡荡和冷冷清清,她甚至,连一个完整的觉都睡不好。
她也试图用忙碌的工作来充实自己,来让自己无暇去思虑感情的事,苏壹的事,可却连在会议中都要频频走神。
她从心里没把这当做“失恋”,但身体的反馈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离开苏壹,就是“失恋”,是身体上的失恋,亦是精神上的失恋!
失恋者该有的反应,她是样样都占了。
哪里是苏壹自作自受,分明是她在自作自受,偏要去尝一次“失恋”的苦。
沙发上,麻利月兑掉碍事t恤的苏壹正侧身趴着靠背。
锦缘无声叹息,单膝跪在她腿边,轻柔地替她擦药。
每一次涂抹都像羽毛拂扫而过,酥/痒大过疼痛。
“好了。
”
最后一处擦完,锦缘将两边肩带勾正,调整位置不让伤处被勒到。
某人比她退开的动作还要快,一个急转身就抱了满怀,埋头在她腰腹上,嘟囔道:“锦总监,你要对我负责的,你那么有责任心,怎么能睡了就跑呢?”
“……”谁睡谁??
“我感觉都过了好几个世纪了,你再不跟我和好,我都要老了。
”
“……”谁更老??
“对不起,我昨晚…弄疼你了,以后不会了。
”
“衣服穿好。
”
“你帮我穿嘛~”
死皮赖脸地磨蹭了又磨蹭,苏壹始终没敢问锦缘自己能不能留宿。
思来想去,她决定以退为进。
在锦缘的帮助下穿好衣服后,她拿起茶几上的药膏看了一眼又放下。
锦缘让她拿回去,她才不拿!
卫生间传来吹头发的声音,她鬼鬼祟祟走过去探脑袋往里看,肤白貌美的千万富婆,浑身都是她盖的章。
嗯,这座冰山还是得她来融。
锦缘吹了多久,苏壹就傻傻的看了多久。
“还不回去?”
收到似曾相识的逐客令,苏壹一点都不难过,趁锦缘站起来,往前一步飞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亲完掉头就跑。
边跑边喊:“走啦走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