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我母亲,向你道歉。
”陆承荣诚恳的歉语还未说完,便被林隅眠冰冷的声音打断,
“能不能不要在这恶心我,你们陆家的每一个人,都令我无比恶心。
”
林隅眠收回视线,茶褐色的眼睛覆了层霜雪,越发浅淡。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过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
“是要带着那,和我没有婚姻之实便生出的孩子,自顾自断掉我们之间的婚约?”
陆承荣起身,走近站在床边俯视着他,语气是淡然的,但意味深肯,
“隅眠,陆家并不是什么杂门野户。
这么不清不楚的,将陆家声誉置之不理。
我并不能接受,也不会允许。
”
林隅眠心神大动,只在意到前半句的“孩子”二字,omega有些紧张,似是不敢相信,双唇翕动不止地询问着,
“孩子……?她……她活下来了?”
“嗯。
在育儿室,一切都好。
待保温箱要待两个月左右。
”
陆承荣一边坐在床尾,一边伸臂虚虚拦下浑然忘记手上还吊着针,要急忙下床的林隅眠,
“别急,点滴打完再说。
”
与此同时,将手机递给林隅眠
正是一张青墨躺在保温箱里的照片。
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林隅眠双手微颤着扶向手机,仿佛已经抚摸到女儿稚嫩的脸庞。
“所以,和我结婚吧。
”
陆承荣沉沉注视着他,
在看到林隅眠一瞬间僵硬的身体及下一秒就会拒绝的表情,他不慌不忙地拿捏住omega的软肋,娓娓道来:
“青墨的出身可以不富贵,但不能被人诟病为不明不白的野种。
”
他的声音很轻,却正刺林隅眠脆弱的深处,
“另外,赵家那一群还没有清缴干净,说不准会把心思打到青墨身上。
以你现在的处境,还不能够完全护住青墨。
需要借陆家之力,尽快将赵家打压至无法翻身,才能后顾无忧。
”
“我不在意青墨是谁的,最起码是陆家的血脉。
陆鸣霄和母亲那边我会做好思想工作,接受青墨不会有异议。
若日后只有青墨一个,我也会视如己出。
”
omega目光仍停留在青墨的脸上,半晌后,抬眸看他,语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