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可以提前同我说一声。
”
“提前同你说一声?”裴远章点头,“只是怕贺小姐同旁人聊得尽兴,就算提前说了,贺小姐也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
来了来了。
贺灵微微攥拳,紧张又期待地看着裴远章。
裴远章勾了勾她的鼻尖:“你好像还挺高兴的。
”
贺灵嘿嘿笑了两声:“哪有,你生气我怎么会高兴呢。
”
裴远章将她额前的碎发梳理好:“什么时候同他搭上话了?”
“你的手好冷啊。
”贺灵敞开大氅,“我给你暖暖?”
“别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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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灵瘪了瘪嘴,将他的手拢在手中:“方才随便走走就碰上了,他人挺有意思的,就多说了两句。
”
“如何有意思?”
贺灵想了想:“有点呆呆的,看他偶尔会觉得同我挺像的。
”
裴远章指腹微微摩挲着她的手腕,轻笑一声:“同你像?”
“是啊,我觉得跟他应该挺谈得来的。
”贺灵道。
裴远章抬手,碰了碰缀在贺灵发间的红宝珠:“你对他的评价倒是高。
”
贺灵垫脚轻触他的嘴唇:“怎么这样小心眼。
”
裴远章轻笑,俯身咬上她的嘴唇,唇贴着唇:“就这般小气,你要如何?”
贺灵后撤不得,前进不能,只能这般厮磨着,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不如何,这样我也挺高兴的。
”
裴远章笑了笑,用力加深这个吻。
因为年节,两人不过几日不见,这时日着实算不得长,可碰上贺灵才发觉,不过几日,他竟然有这样想她。
想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想时时刻刻都能闻到她的味道,同她拥抱在一处,紧紧贴在一处。
不知如何生出的思念浓重,在本就难控的情潮中翻涌,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是越发用力地拥住面前的人,越发不知足地,夺取她的气息。
怀中的人似乎同他一般贪婪,毫不顾忌地接纳他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