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一旁有人附和道,“老夫人这样说,也不怕吓着咱们荣敬郡主。
”
“你当郡主是纸做的不成,说上两句就能吓着。
”另一人道,“郡主与国公府关系深笃,更是将老夫人视为自己的家人,关切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
“郡主乃是一郡之主,关切我等普通人,不是应当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开,贺灵听得头疼,老夫人被方时素一搅合也有些心烦,待人都抒发几句自己的见解,方时素道:“多谢诸位关切婆母的身体,只是大夫说,婆母这病需要多多静养,不如咱们到前厅谈话,也自在些?”
国公府上如今都由方时素做主,她的意思明显,众人也不好拒绝,又说了几句关切的话携手一道去了前厅。
贺灵一直被老夫人抓着手,倒没能一同离开,方时素见状,握住老夫人的手腕。
“婆母,你应当休息了。
”
老夫人张了张嘴唇,立马被方时素打断。
“婆母,荣敬郡主如今年岁还小着呢,长公主看顾得紧,一会儿可能就派人来府上,催郡主回去了。
”
老夫人听明白方时素话中的意思,贺灵的婚事由不得她自己,要想她嫁进国公府,最终还是得长公主点头。
但凡为人母,又有谁会舍得让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嫁到他们府上。
可认识她方时素当初不也是将军府上珍视的小姐,那将军和夫人看她就不紧,最终不是一样嫁给她儿子的牌位。
老夫人没有松手,她今日叫贺灵来,就是为了要她一个承诺,要旁人看见贺灵的态度。
就算她的孙子不在了又如何,裴远章真真切切的存在过,比皇城的这些公子哥都要优秀,就算人如今不在了,也不会有人能够比得上他,配贺灵,也并不勉强。
方时素手上用力,老夫人吃痛,松开贺灵。
方时素对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