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语没想到还没说话呢,白泽就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想法。
该说这家伙不愧是通晓万物吗?
看了眼足足还要走一天一夜的路程。
再看了眼地图上画出的翻山越岭路线图,阙语顿时有些憋不住了。
“作为瑞兽,难道不该助人为乐吗?”
白泽扬了扬头,抬头看了眼天空,一脸鄙视。
“我可没有助人为乐这个神职。
”
阙语一咬牙,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赖:“我不管,反正我们俩个都走不动了,你要是不背我们,我就哭给你看。
”
白泽:“……”
在白泽宛如看智障的眼神中。
阙语有些尴尬,但依旧为了自己的双脚决定继续耍赖皮。
看了眼自暴自弃的阙语,再看了眼明显已经没有行动力的琳达。
白泽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兽瞳,然后张开大嘴,吐出一团厚重的祥云。
这块儿祥云并不大,只有莫约一米的直径。
它飘浮在距离地面半米左右的位置。
第一眼看上去异常软乎,就像
是一个柔软的沙发一样。
让人忍不住想要陷进去。
“坐上去吧。
”
阙语有些犹豫地站起身,走上前。
在白泽鄙视的目光中,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那朵祥云。
并不是想象中虚无缥缈的云雾,而是仿佛戳到了一团棉花的触感。
阙语有些意外:“你还会口吐祥云?”
白泽挺了挺胸膛,然后看了眼阙语,骄傲地解释到。
“这是我趁织女姐姐织布的时候,悄悄偷走的云雾。
”
阙语扶着琳达坐上了那朵一米长的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