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的视线停在那个螺旋桨上。
和周围一切静止的家具不同的是,螺旋桨可以转动。
肖冷思索片刻,继而又注意到螺旋桨的底座。
底座和床尾并不是一体,应该可以拆卸。
规则没说不可以拆东西。
肖冷不假思索地上手,逆时针拧动底座。
“咔”木质材料摩擦发出粗粝的响声,底座很快被拧下来。
肖冷探手摸进去,摸到那个圆。
在叶汐的世界里,她并没有看到螺旋桨被拧下来,也没看到手镯被拿出,只觉得几团不起眼的气流在面前停留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get到了没有啊??
她在门口原地呆滞了一会儿,灯突然亮了。
第一天夜里的心理阴影还没有完全消散,叶汐冷不防地战栗了一下,深思熟虑之后觉得还是先离开这屋保险。
儿童房中,六个人各自找地方,或坐或站,围着肖冷端详那只金镯。
纯金的镯子大概有五毫米左右的宽度,上面烤了五彩斑斓的珐琅漆,虽然是时下流行的工艺,但并不是流行的款式其实在很多人看来,这种款式大概永远不会流行,因为实在太不日常了,戴着一个大金镯子出门,一方面不够安全,另一方面由于黄金质地偏软,还容易变形。
杨歌皱眉:“是「鬼」引我们找这个的?什么意思?”
陈登宇开始头脑风暴:“是不是「儿子」偷了这个镯子栽赃给姐姐,导致家庭矛盾爆发,然后姐姐离家出走遇到危险了?”
这不失为一个思路。
可张昭提出了反对思路:“不对吧……这种镯子明显是女性才会买的,这个家里的女性,除了「女儿」就是「妈妈」,可「妈妈」看上去也没啥地位……还被家暴呢,能有闲钱买这种镯子?”
“这还真说不好。
”崔哲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