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瓶子里装了三分之一的水。
肖冷的神情扭曲了好几遍:“你……你知道?”
叶汐真诚地望着他:“我已经通关过好几个怪谈了。
”
“那……”肖冷如鲠在喉,刚才打好腹稿的话突然都想不起来了。
他局促地看着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倒很从容,笑了笑,问他,“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肖·卡壳·冷木然半分钟,从她手里接过花瓶,“咳,我帮你插好。
”
“谢谢。
”叶汐颔了颔首,轻松地先坐到沙发上,摸过放在茶几一侧的剪刀,递给肖冷。
肖冷也坐下来,接过剪刀去剪玫瑰花上的玻璃纸包装。
鲜花花束不能直接插瓶,要把尾部斜剪一下、叶子也修掉一些,才能开更久。
肖冷低着头一语不发地修剪,叶汐托着腮看他,欣赏他那张英俊的脸一点点泛红,心里生出一点说不清的恶趣味。
他这样一个人,怎么在感情问题上,会是这个样子呢!
她如果一直这样盯着他看,他会特别崩溃吧!
肖冷的确在一点点地崩溃,虽然没有视线接触,他还是从她眼中感觉到了一种清晰的……玩味。
以前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但现在遇到了,他发现自己竟不知该怎么办。
强撑了几分钟,肖冷修完最后一支玫瑰,失去了逃避的理由,终于抬起眼睛:“你……”他迫使自己看着她的眼睛,“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你带了花吗?”叶汐复杂地看着他,“你知道玫瑰花的味道有多明显吗?”
“不是。
”肖冷薄唇抿了下,“我是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想……”他顿声,“我想……”他卡壳,“想……”他咳嗽,“想追你?”
“哦,这个。
”叶汐笑了声,好整以暇地靠向沙发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