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让他稍微没有那么难受。
毕竟是这样,他也依旧痛苦地紧闭双眼,脸颊潮红,像是生了一场重病。
抑制剂生效了,但是不多。
出行在外,高浓度的抑制剂他也有配备。
可即便自认为做了完全准备,意外还是发生,这次的易感期不仅提前了,还比以往更加强烈。
对于一个顶级alpha而言,霍以臣从余停这个beta那里得到的信息素实在有限。
beta体液里那点稀薄的信息素根本没有办法满足他,还造成他在易感期时格外的饥渴,哪怕是一针高浓度的抑制剂下去也没有办法缓解。
像是自虐一般,他再次往自己的腺体注入一阵抑制剂,疼痛袭来的同时,思绪也变得清晰。
其实跟余停说的那些话是他故意的,他完全可以做到一直隐瞒到易感期真正来临。
可他也知道可能会造成的后果,不想失去余停,也不想伤害他……霍以臣有点庆幸还好放余停走了,否则以这抑制剂当前的药效和自己的身体状况,会发生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
“老婆。
”他低声呢喃着,“我好想你老婆。
”
很快室内就再次陷入寂静,霍以臣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脸颊却越来越红,呼吸也愈发滚烫。
他发烧了。
易感期的alpha会出现发烧症状,两针抑制剂并没有带来太大的改善,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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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余停出现。
但是霍以臣希望他不要出现。
不知过去多久,alpha似乎彻底昏睡过去。
门悄悄地,从外面推开了,一个身影小心翼翼地走进这件充满白兰地信息素的房间。
余停发誓自己真的不是同情心泛滥,他只是单纯来看看霍以臣怎么样了,是否需要帮助?
但他一进去就发现alpha在哼唧着,嘴里还小声在叫着什么,翻来覆去的。
虽然声音不大,还是被余停清晰捕捉到,他在叫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