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停：但我没说过。
】
【智脑：但你试了，很爽。
】
啊啊啊，余停有点抓狂，是是是，他是试过，他把两根大鸡巴都试过，都很大，都很爽。
但这是重点吗？他现在就是夹在两个alpha中间，选择谁都不是。
如果他知道怎么处理，也就不会苦恼到现在了。
【余停：可我只是个beta，他们俩都是alpha！我又不能给他们提供信息素。
】
【智脑：每个人都有信息素，只是或多或少，beta也有信息素。
】
这一点余停被科普过，但他知道自己那点稀薄的信息素有跟没有一样，广义上不还是说beta没有信息素吗？
【余停：自古alpha就应该和omega配对，我一个beta，万一哪天……我就没见过有一对alpha和beta能幸福的。
】
崔钰给他发过很多相关资料，他自己也去搜索过。
那些alpha和beta相爱的例子里，没有一个最后能逃脱得过omega信息素的诱惑。
他还有两个alpha，如果两个都……余停不敢想象。
那时候的自己该有多么的难过。
【智脑：不会。
】
【余停：你怎么那么自信？】
【智脑：他们都很爱你。
】
【余停：你是智脑，你懂爱吗？】
“爱”这个话题自古以来就没有正确的解答，大概是太难了，连智脑都宕机，很久没有回复。
终止聊天后，余停陷入深深思考之中。
智脑说上校和秋先生都很爱自己，真的吗？他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
总感觉智脑很奇怪，像是在……监视他们一样。
一想到这里，余停浑身冒冷汗。
该不会自从他们这段婚姻成立以后，都在智脑的监视下吧？
那，如果切断网络连接，它是不是就无法监视自己？
不，前提是真的有在监视。
如果他只是从网络上搜集出来的数据得出秋先生和上校都很爱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倘若他真的是在监视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呢？看自己挨肏？额，智脑又不是什么变态，想看黄片应该到处都可以搜索到，没有必要专门来看他们的吧？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家里那两个老公都是顶级alpha，所以他们的信息素比较有研究价值。
但是能研究出什么呢？实验？实验一开始的论据是什么？准确地说，如果这是一场智脑针对两个顶级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