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禁锢住躲不开?,连眼睛都无法合上。
有人在耳边对他说些什么,听不清,双眼的疼痛让他流下眼泪。
那是眼泪吗?还是血?
不知又过了多久,回过神?来身处的地方再次发生了变化。
身下还是那硌人的床板,和?依旧无法移动的身体。
他抬头上望,天花板上是一盏盏苍白、刺眼的白炽灯。
有人在他身边走来走去,有什么东西被强硬地塞入喉中咽下,后脑又开?始痛了。
无法反抗。
好痛。
*
威士忌发烧了。
安室透本打算在沙发上凑合睡一晚,但在睡前不放心去房间查看威士忌情况时,发现躺在床上的人呼吸急促、脸色绯红。
安室透伸手刚碰到威士忌的额头,就被那惊人的温度吓到。
才放下不久的心瞬间又高高提起,安室透连忙找来温度计,塞入威士忌嘴中。
水银柱肉眼可见的快速上升,最终稳定在39.8℃。
不妙啊……安室透坐在床边看着手中的体温计心道,他偏头看向躺着的威士忌。
床上的人显然睡得?不太安稳,他皱着眉头,连呼吸都是滚烫的,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微张开?的嘴唇时不时溢出?低低的呻.吟,两颊的头发也?被汗水沾湿变得?一缕一缕。
安室透握上威士忌放在被子外的手,身上滚烫但四肢却冰凉得?吓人,他将威士忌的手塞进?被子。
起身去客厅的医药箱中翻出?退烧药,倒了杯温水。
回到房间,安室透扶起威士忌,却在触及对方背后时,惊讶地发现他背后的衣物已湿得?可以拧得?出?水般,身下的床单也?被汗湿了一片。
喂完药再帮他换衣服吧。
安室透将威士忌的身体往自己这?边尚还干燥的地方挪了挪。
安室透挤出?两粒胶囊打算喂进?威士忌嘴中,却发现对方立即抿紧了嘴唇,一副抗拒模样。
?安室透的眉皱了起来,捏着胶囊抵在威士忌唇边,被意识模糊的人晃着脑袋躲开?。
没办法。
“威士忌。
”安室透试图用声音唤回一点威士忌的意识,“你?发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