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对吧?”
钟洛虞双眼无神地望着帐顶,喃喃呓语:“没有,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我是爱你的。
”
安克俭慢慢朝后退去,被风吹起的纱帘抚过他的身体,他悲伤地看着钟洛虞:“不,你已经不爱我了。
”
见他要走,钟洛虞想起身拦住他,却发现自己犹如被钉在床上一般动弹不得。
安克俭的身体逐渐透明,她嘶吼着让他不要走。
手臂仿佛坠了千斤,抬都抬不起来,她奋力挣扎着终于挣脱了那股无形地束缚。
猛然坐起,睁开眼睛却发现哪里有安克俭地影子。
摸着脑门的冷汗她知道自己做梦了。
看着窗外悬挂在天空的明月,她的鼻腔一阵发酸:“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还爱不爱你。
”
35
担惊受怕又一夜的噩梦,钟洛虞一直到黑色的夜空翻得青白才累得睡过去。
可才感觉闭上眼就被钟太太摇醒。
她不耐烦地睁开眼,见钟太太一脸地兴奋,话都结巴了:“洛虞,苏……苏少爷来了。
”
钟洛虞眼睛本来半睁半闭,听见苏少爷三个字顿时瞪得老大,一骨碌翻起来手撑着身体惊恐地问:“哪个苏少爷?”
“还有那个苏少爷,苏时越苏少爷,他在楼下等你呢!你快起床打扮、打扮,别让他久等了。
”说完下楼招呼客人去了。
钟洛虞拥着被子被这个消息击得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苏时越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他来王什么?一个又一个地问题搅得她本就混沉沉的脑袋越加跟灌了浆????糊一样。
因为苏时越的来到,钟老爷破天荒的没有象往常一样捏着报纸不放,也打起土二分的精神应酬苏时越。
谈论着时局对生意的影响,钟太太偶尔也插上句话。
“唉!这么乱的世道,我们这种本钱不厚、又没有门路的人家做什么都是赔本,钱没赚着,气势还得撑起来,真是愁死个人。
”
苏时越在钟洛虞父母面前倒是一副好教养的表情,点点头道:“是呀!弱了什么都不能弱了门庭,世人都是势力的,你没有一副好架子,又怎么结交朋友?”
钟太太可算是遇到知音了,正准备和苏时越畅谈一下她是怎么不甘人后富养她那个女儿的。
苏时越看她谈性浓得不得了,怕再坐两个小时也谈不到正题口打断她:“我今天来是有事求二老的。
”
钟太太和钟老爷面面相觑,不明白苏少爷家大业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