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应了苏时越的那句话,上流社会只有强强联合,没有麻雀变凤凰。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让那些贵公子一狠心一咬牙就不顾家族、不顾社会舆论地娶了你?就因为你长得好看?
月小姐觉得她到不必如此妄自菲薄:“容貌好的女人当然要比容貌一般的要吃香,但光有美貌没心眼也是不行的。
”
这个课题太大了,月小姐觉得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得先把眼前一桩迫在眉睫的事解决了。
她问钟洛虞:“周家明晚的舞会你去不去?我觉得缇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保不齐她还请了安大哥。
”
钟洛虞踌躇道:“我先问问苏时越,他让我去我就去。
”
刚刚说了那么多,怎么又要问苏时越,月小姐气结道:“问他做什么,缇伶又没请他。
你自己要先搞清楚你到底想不想去。
”
想不想去呢?她有些说不清,但她知道一件事,对于安克俭她逃避着、躲闪着,但曼谷的圈子就这么大,又能避到什么时候?终有一天他们始终要有交集的。
“月小姐,我知道你是个心善的人,为了怕我难堪你几乎不会刻意在我面前提安克俭。
其实没必要的,过去的事我已经不在意了,现在也没必要为了他刻意回避正常的交际。
明天周家的舞会,我去。
”
56
苏时越在办公室忙着看自家造船厂这月的报表,堂弟苏时运敲门进来,看着他笑得鬼头鬼脑。
苏时越没空欣赏他满含深意地微笑,单刀直入道:“又没钱了,要多少?”
苏时运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一脸兴味道:“不是钱的事,是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觉得不可思议,赶来和大哥求证一下。
”
苏时越头也不抬道:“不管你听说什么,都是真的。
”
他这么王脆苏时越反而愣住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就说都是真的。
”
苏时越抬头看他:“我和云二合作是真的,我纳了小阿月的法语老师做妾也是真的。
最近关于我的流言不就这两条么?”
苏时运一时瞠目结舌:“这女孩是云二少介绍给你的?”
苏时越摇头:“你见过,我婚礼那天跟着姚太太来的那个姓钟的女孩。
”
苏时运一时无语,好半天后才道:“你那天打听了就没下文,我还以为你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你悄没声息的就把人弄到手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
苏时越拿起桌上的信笺、稿纸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