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克俭也不知道问出这句话后想要一个什么答案,是想要一个死心的理由,还是想让自己和钟洛虞之间的种种遗憾和种种误会画上一个句点。
现在的安克俭和年少时毕竟不同了,学会了克制隐忍。
他不再是记忆中那个莽撞又桀骜的少年,说话都晓得只说三分,剩下的让听的人自己意会。
钟洛虞再次回头,没有就这个问题给出答案,望着脸上浮着不甘心的安克俭,幽幽道:“我等过你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
安克俭脸唰的一下便白了,胸口一阵钝痛,嘴唇一张翕还想说些什么。
但钟洛虞不耐烦再听下去,有安克俭在这个舞会也没什么意思了,她准备去跟月小姐说一声先回去了。
一回头看见站在身后的两个人顿时惊了一跳。
缇伶吃惊地合不拢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月小姐站在她身旁,一脸地心如死灰。
钟洛虞是真的心慌了,月小姐说缇伶会为了安克俭和林家豪和她动武。
她虽不以为然,但到底还是听了进去。
现在被两人抓包,虽然她问心无愧,但心中还是忐忑不已。
缇伶凑上前,她下意识地抚住胸口后退一步,想象中的巴掌没有挥过来,缇伶握住她的手兴奋道:“钟小姐,咱们去喝一杯吧!”
三个女人结伴走了,独留安克俭一人站在原地伤????苏时运当即拍胸脯保证:“放心吧哥,这事我会帮你保密的。
”
苏时越嗤笑:“你保不保密也没什么,木已成舟,人又被我养在外面,他们能拿我怎么办?”
道理讲完就该给点甜头了:“不过,你护着我这情我领。
云二后期要建的纱厂,让你参一股。
没钱的话我先帮你垫上。
”
苏时运惊喜道:“真的?”
苏时越继续拿起报表研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苏时运喜滋滋地走了。
他走后苏时越手里的报表却一行也看不下去了。
这两天忙,觉得打两通电话,不见面也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却觉得异常想念。
他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觉得自己今天是彻底不想王活了,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开车回公馆。
没想到去了公馆却扑了个空,佣人说太太刚走一会,打扮得漂漂亮亮和月小姐出门了。
苏时越看了下表,晚上八点,打扮得漂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