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书架有序排列，满满当当摆放着书籍。
她挥手，召来最外侧书架上的调阅本，上面记录着每一面书墙的详细分类，沈苌楚找到‘灵府梳理’，调阅本自动化作一枚金色箭头，悬在半空中为她引路。
随着它走，便能找到所属书架。
跨过数排书架，沈苌楚随箭头转身，入眼便看见书架尾端，南宫臧与黎清逸面对面，似乎在聊些什么。
沈苌楚有些意外。
不单是这面镜子中除过她外，居然还有其他人，更让她意外的是，南宫臧与黎清逸在一块。
她想了想，拽着金色箭头，躲到了书架后面，沈苌楚问长生：“话本里的上一世，南宫师兄与黎师姐是如何在一起的？”
那时她已堕魔，乾华山上发生的事情她并不清楚，只知晓再上山时，南宫臧与黎清逸已成婚，坐上掌门与掌门夫人之位。
长生心虚，悄声道：“我……我也不知……当时写到这里的时候被读者骂惨了，满脑子都是砍纲完结，龙傲天只管杀怪升级，山上的，就随意凑对了……”
沈苌楚：“我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
”
见沈苌楚一脸早已习惯的失望，长生自告奋勇：“你等着苌楚，我去给你听听，他们聊的是什么！”
不及沈她阻拦，光团嗖得飞了出去，临走前还打开了系统面板，不一会，面板上出现同话本一样的对话，开始逐字往外蹦。
先是长生：“苌楚，他们二人好像用了宁音符，我听得断断续续。
”
之后，才是二人对话内容，确如长生所言，只有几个词语，勉强能看出是一句话。
南宫臧：“此次……叩仙门……取……剑骨作作……嘉奖。
”
黎清逸：“……”
南宫臧：“我知晓……软，可……剑骨……”
信息太碎，沈苌楚看的心烦，拍碎系统界面，没过多久，光团闪回她身边，长生委屈道：“为什么不让我继续听。
”
沈苌楚指挥它打开面板，下巴一抬，点着记录让它看：“你看，写的这些动西，你能看懂吗？”
长生愣怔在界面前，片刻，终于接受自己仍是个没什么用的系统的事实。
“或许南宫师兄与黎师姐早有联络，关系不错。
”沈苌楚带些许宽慰，“贸然偷听别人对话内容，也不大好，听不清楚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