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我从未有过回头路。
”
沈苌楚冷哼,脚下一踩,闪身到南宫臧身边:“你还是没明白她想说什么。
”
以千钧之势横劈一剑,南宫臧反手格挡,剑势极快,顷刻间一光一影交撞数十招。
乔羽闪身想上前帮忙,却未看到沈苌楚略带警告的一撇,反倒是肇斯行捕捉到了,抬手拦住了乔羽。
乔羽冷然:“让开。
”
肇斯行摇头:“师姐要自己解决。
”
“……”乔羽眉头中心贯起沟壑,攥剑目不转睛盯二人许久,才稍稍松开清皎剑柄。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肇斯行背手,抽出袖子里的小匕首,握在手中,随时抵在手腕上。
若师姐有事,他便放血画符诀。
鲜血不行,那用心口血。
他身无长物,灵府又浅,能给苌楚的,也不过这么一具身躯,减寿如何,损命有如何。
只要师姐想要,师姐需要,他什么也能给。
命也行。
沈苌楚再接南宫臧一剑,身轻如羽毛,借剑势,手中雪霰一撑,朱红色倩影弯月倒挂,没有丝毫喘息,朝着南宫臧甩出一剑,打散其左臂。
南宫臧一愣,残肢如此暴露在人前,皮肉一阵幻痛,牵扯他面颊狰狞:“你居然……”
被打出狼狈之处,戳中痛点,南宫臧气急败坏,断臂之处逸出数团黑雾,沿着四周横冲直撞一圈,卷起散落地上的夫诸骨灰,向南宫臧聚集,他的身形扭曲膨胀,不断变大。
转瞬之间,人影消失,化作一只高数十丈的荧白骨鹿,朝着沈苌楚撞去。
“师姐!”肇斯行抖掉觞小宁,抵在手腕处的小匕首用力划破皮肤,灵蛇腥甜血液横流,他咬住匕首,凭借过目不忘的本领,仿着觞小宁施出爆破诀结印。
灵蛇血加持下,悬浮在半空中的金色诀印快速成型,朝着骨鹿颅首飞去。
砰!
一声巨响,骨鹿脖颈一颤,生生被炸歪了头!
歪头骨鹿受身,竟原地调转方向,朝着人群冲了过来,沈苌楚御气飞身半空,背身持剑:“肇斯行!”
他眼前一亮,看向半空中的朱红倩影,听沈苌楚指挥:“擂台斗法所用阵法记住了吗。
”
两人如心有灵犀,猝然,肇斯行以血捻神行诀,冲着骨鹿疾驰而去。
二人相视颔首,便快速各行其事。
沈苌楚转头,雪霰挽出剑气,借这一剑,脚下轻踏,抬腿朝头颅上的鹿角揣去!
这借力一踢以小拨大,硬生生又将骨鹿揣得换了方向。
骨鹿顺势撞向山壁,震落山石,登时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