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肌肉线条柔美分明,沈苌楚满意,趁机抹了一把。
不摸还好,一摸,肇斯行又精神了。
沈苌楚闷哼,指尖抵着人胸口,怒道:“滚蛋。
”
肇斯行眼角都耷拉了下来,抽身坐她身边,给人盖好被子,眼睛亮晶晶:“师姐,我怎么样?”
方才荤话乱蹦,这会才想起叫她师姐了。
沈苌楚装傻:“什么怎么样。
”
肇斯行面不改色要开口,沈苌楚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去给我拿衣服。
”
见沈苌楚脸颊浮粉,是爱欲杂合即将登顶的怒意,肇斯行不再逗弄她,听话去捡地上散落的衣服,伺候她穿好。
又见人不理他,径直迈出房间,肇斯行胡乱套上衣服追了出去。
他看到沈苌楚立在庭院中,披散着头发,轻阖双眼,以手为扇,朝着面颊扇风。
肇斯行殷切凑过去:“是觉热?”
沈苌楚只睁一眼,轻飘飘瞪他,视线往肇斯行大敞的胸口滑:“是燥。
”
这一眼娇嗔,肇斯行心颤,随即道境起风,杏花乱飘。
沈苌楚皱鼻子,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扭头去看罪魁祸首,险些破功笑出声:
肇斯行发髻全散,卷曲发丝化作白杏花港湾,嵌了满头。
卷毛一甩,挂在表面上的花全钻头发里面了。
“笨蛋。
”沈苌楚将人拉到石桌旁,叫人蹲在身前摘花。
肇斯行听话,同卷毛大狗一般将头搭在她膝盖上。
摘到一半,他抬头看沈苌楚:“师姐,你会跳舞吗?”
沈苌楚脸瞬拉了下来:“我不会随意服侍人。
”
肇斯行恍然意识到这并非现代社会,摆手道:“不是你给我跳。
是我们一起跳。
”
“那就是剑舞,”沈苌楚挑眉,“打得不尽兴?”
肇斯行放弃解释,行动胜过一切。
他向后退一步,用沈苌楚从未见过的姿势,朝她伸手道:“小姐,可以请您跳一支舞吗?”
沈苌楚被他滑稽的动作逗乐,噗嗤一笑:“这是要干嘛。
”
“来嘛,师姐。
”
又叫她师姐。
沈苌楚:“要我怎么做?”
肇斯行道:“搭上我的手就好。
”
沈苌楚犹豫少刻,将手搭在他掌心,没料到这人蓦然用力,将她扯进怀中,扶着她的腰开始移动。
肇斯从口中哼唱陌生悠远调子,沈苌楚摸不清这劳什子舞的规律,总踩他的脚,最后气得要挣脱他的手:“什么舞,不跳了!”
肇斯行不松手,带着她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