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就会让加重他心中那有关嫉妒的天平上的砝码。
很快他翻到了最新的一页,女孩书写用的笔还卡在页缝,笔帽被随意地放置在一边,看上去是昨晚才写下来的。
上面写道:
“龙介今天问了很奇怪的问题,他问我如果有一天他被另一个人取代了,我会怎么样...另一个人他应该指的是副人格吧?难道他一直知道副人格的存在?....不过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而值得思考的是,我为什么沉默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也许只是因为....我还蛮喜欢副人格的,虽然他性格很冷,讲话也不好听...等等怎么一开始开始细数副人格的缺点了....
重点是,我竟然不想他真的消失....因为也许是因为性格真的差太多了,虽然外表上相似,我时常也会产生这是完全两个独立的个体的错觉,龙介的双重人格会被治愈吗?如果最后会治愈的话,那副人格是不是也会消失?副人格会知道自己要消失吗?....
如果是我知道自己要消失的话,会很难过吧....如果主副人格真的是独立的存在就好了...就不会有这样的考虑了吧....”
后面的碎碎念他已经没心思去看到底写了什么,眼里只剩下一句
“我时常会产生这是完全独立的个体的错觉....”
她说的完全没错,他们根本就是完全独立的两个个体。
而且她说
“我还蛮喜欢副人格的。
”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其实根本无须费尽心思去扮演深田龙介,也可以获得冬花的喜爱?
这样的念头一旦产生,就好像附骨之蛆般,从他的皮肤迅速渗透到身体的各处,一股强烈的冲动油然而生。
一想到某种美妙的可能性,他就兴奋激动到浑身颤抖。
片刻后,他消失在了房间内,追寻着白石冬花的踪迹来到了游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