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现在不是封進刚做完排查的时候了,是不是封進受到信息素堆积的影响会比较重?
“封总,我帮你测一下现在体内的信息素浓度可以吗?”季晚询问。
“测个屁。
”封進冷笑一声,“我身体怎么样我心里没数?”
肩膀被按住,季晚没有再说话,而是无声的低下头。
封進怀着满腔无法克制的怒意,一口咬在季晚后颈。
他听见季晚疼痛的闷哼,可这只能更加激发出他的恶劣心态,咬得更重,更多的将信息素注入。
随着让人难受的信息素被排解出体内,再听到季晚忍不住的闷哼时,封進一愣,又一惊,如梦初醒。
被他按着的人身上尽是湿润的草木之气,完完全全被他的信息素沾染,呼吸之间所能闻到的,完完全全就只是他自己的味道。
……他都做了什么?
季晚被他这么咬,一定非常疼,而且感到被强迫的屈辱。
这种有能力有学识的人碰到这种事,完全可以当场抽他一巴掌离开。
毕竟钱在哪里都有可能挣到,完全不必遭受这种耻辱。
“喂……”封進难得慌张的想要去板季晚的肩膀,看季晚的表情,然而季晚拍开他的手,大步向外走去。
门打开又合上,季晚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好不容易得来的舒适感携裹着愧疚来袭,封進重重坐到沙发上。
……季晚果然走了。
就算这次道歉说明了情况,他也并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出现相同的情况。
这是他的问题,他这种脾气,本来也没人能忍受。
过后他向季晚道歉并付清金额,他和季晚的这段交易,恐怕也要结束了。
封進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他听见门又一次被敲响。
季晚的声音响起:“封总,我能进来吗?”
封進猛的抬起头:“进来。
”
季晚打开门,看着封進坐在沙发里的样子,疑惑又诧异诧异的问:“封总,你还难受?”
“……你没走?”
季晚看着封進,微微笑了笑,声音轻柔,像是在安抚:“我只是去洗个脸,没有要走。
”
季晚眼睛周围的确还泛着潮红,在白皙的脸颊,格外显眼。
刚刚那一次的注入信息素,显然把他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