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炽烈的欲望是个男人都看得分明。
饭是吃不下去了,裴麟拉着她走,白臻颤巍巍地问:“去哪里?”一边惊心现在裴麟的手臂已经长得这样粗壮了。
“你想去哪?”他温柔地问。
“我……”
白臻向四周看了看,决定不要装高雅,低声道,“我想先去卫生间。
”
她恬不知耻地把裴麟拉进卫生间最里面的隔间,反锁上门,心跳如雷,这一切好像回到了中学时,他们经常忍不住藏进厕所隔间偷情。
裴麟四顾环境,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失笑:“要配得上你,最起码也要去五星级酒店开个房不是吗?”
白臻剥下他的衣服,任他昂贵的风衣掉在卫生间的地板上,裴麟赤裸的胸膛袒露出来,上面悬挂的那枚和田玉,是熟悉的她送给他的那一枚,色泽清润,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从来没有被从裴麟心口摘下来过。
她凑上去迷恋地含吻他的喉结,小声呜咽:“我忍不住了……老公,你看我的眼神让我好想被你操,肏我……”
她很久没有如此色急了在秦拾辰离开她,她再也没有可以寄托感情地叫老公的对象之后。
裴麟扯开她浅色的上衣纽扣,而白臻的手迫不及待伸进裴麟的裤裆,掏出他的那根大屌撸动,低头看着那根紫黑色阴茎在自己手里胀大,呢喃:“你长大了,它也长大了,颜色都深了许多,你……”
你这些年不知道操了多少人吧。
白臻哽住,没有往下说,她手法娴熟地按揉裴麟龟头周围的敏感带,她在撸裴麟鸡巴的时候,裴麟也没闲着,把她的内衣推到上面,大手握住她丰满的大奶揉捏,拇指指腹仔细地按压拨弄中间的红艳乳头。
那乳头肿大很快就硬立起来,跟乳晕一起高高凸起,一看就不是什么清纯的东西,是经常被男人吸玩才会这么敏感肿大的骚乳头。
裴麟的手指不断拨弄那翘立的乳头,低声道:“臻臻的奶子怎么长这么大了,经常被男人吸是不是?”
白臻一听他这话就一脸受伤,泪水从眼眶里往外涌。
她不希望裴麟知道,她现在是个跟多少陌生男人睡过的骚货,奶头被无数男人的嘴吸过奶水,小穴和菊穴都被无数根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