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哪个啊?”里面那户的老人听到声音走了出来。
“秦湛。
”
“秦湛?姓秦,住前头那户叻啊?之前是他和一个老人一起是不是。
”
听到有人知道秦湛后,周燎的心脏突然跳得有些快:“对。
”
“你找他干啥子?他没朋友吧?”
“有些事。
”
老人有些狐疑:“早不住到这了,他高中考了个区状元后就搬走了,和屋头老人一起搬的。
”
“哪个啊妈?”那大哥显然没印象。
“哎呀,他那个老汉儿是个精神病你记得到不,小时候还拿把杀猪刀追到你跑,后头那个精神病妈给他买了个媳妇儿,媳妇儿也遭打起跑了,小时候天天拿起那个火棍烫自己娃儿,然后那个精神病有天不晓得是喝多了还是咋子了,zhuai到河头遭淹死了,我们都还说是报应都嘛。
”
周燎在旁边听着,全身都在冒冷汗,他视线突然变得有些虚焦,唯一清晰的只剩秦湛腰腹上那些狰狞的伤疤。
“哦哦想起来了,在外头打工打工回来少了都忘了。
”
“那个娃儿也是可怜,从小性格有点孤僻,镇头的都不和他耍,再加上他那个老汉儿也是,更没得人和他耍,一直被孤立又被虐待,但是成绩特别好,那么撇的情况还考得那么好。
”
“但说他这个人也还是有点怪癖,听说喜欢虐待动物还是咋子哦。
”
“搞忘老,反正也不和人说话,也不和人打交道,我记得他妈没跑的时候人还没这么怪。
”
“所以你找他咋子嘛小伙子?”
听着这些话,周燎表情有些难看:“他上次回来是多久?”
“上次?好像一两个月前?他那个奶奶回来自杀,镇上都惊动了,来了一堆警察,他也来了,这么多年就回来了那一次。
”老人掰着指头算了算,“一个多月前好像是,也不晓得他奶奶还在不在。
”
“走了。
”
“啊?没救活啊…..也是,大冬天叻那么冷。
”
周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那你知道…..他后面搬哪去了吗?”
“不晓得,可能住学校头嘛。
”
“所以,没人知道他现在的消息吗?”
“那我们肯定没人晓得撒,他们那户比较奇怪,也不咋和大家走动,你可能只有问他学校了哦。
”
周燎现在手里的信息,就是秦湛登记在学校里的信息,也是他身份证和户口本上的地址。
“好,谢谢。
”
面前的人看着周燎一下有些失落的神情,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咋子了哦?是又出啥子事了?”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