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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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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银镯子,赵仰宗仔细闻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药香味,那是阮竹卿身上的味道。

     要不是留下了这一枚物件,他都不相信那天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简直虚幻得像个梦境般。

     “……你这个镯子,融了不合算,太漂亮太细致了,留着吧,光是这工费,就远抵得上本身的钱了。

    ”银店的伙计倚在柜台前,似乎很少见到这样考究的工艺,“啧啧”地感慨着。

     赵仰宗到银店里,想拿它打成银条,又被劝住了,只得暂且就这么留在手里。

     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新烦恼,那就是上回阮少爷答应他,要叫人把帕子交还给他,却迟迟没有动静,直到灵柩都上山了,帕子也不见踪影。

     也是,贵人多忘事,他们那些人连十几两银子一匹的绫罗绸缎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可能还记得他那块旧兮兮的粗布帕子呢?赵仰宗现在是无比地后悔,后悔轻易把那件重要的贴身东西送到别人手里,可是当时的情境下,阮竹卿脸上挂着的那几颗泪珠就好似有法力似的,偏偏蛊惑着他要去递些什么给他,谁也没法无动于衷。

     来不及为这事头痛,倒霉事又来了一桩。

     大清早,马大顺跟几个小喽啰就堵在门口,五个指头在上面敲了敲,满脸横肉抽搐着,赵仰宗脸色顿变,正要关门,却被马大顺撑住门板,露出一口牙花子,邪笑道:“躲什么,放心,弄点钱花花,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 “你就不怕六爷知道?” “六爷?你还敢提他?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当六爷还会用你吗?”佺天出文機器人赵仰宗知道自己把马大顺得罪了个够,也懒得装了,一副悉听尊便的死样子。

     要他出孝敬钱是剜了他的命根子,索性拿不出来,随人家揍两下又能如何? 所以现在马大顺手底下的兄弟三天两头地对他一顿殴打,还专打脸,猫戏耗子一般折磨,不过这倒是无所谓了,吃几顿打不足惜,钱还在,人也活着,总有咸鱼翻身的一天。

     赵仰宗躺在床上,皮肉牵着骨头一阵阵地疼,回想起当初攀交文先生真是步错棋,害得他惹了一身骚。

     他也发现了,青奴这种看似温顺谦和的动物,实则却很狡猾残忍,真不是他能玩得转的。

    现在他是乌龟爬到门槛上,进退都要跌一跤。

     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如今他的出路只有一条,那就是重获六爷的信任,终究只有攀上六爷这棵大树才能有向上爬的余地。

     说干就干,他索性找了个庙里的闲差,连家也不回了,活不干活,三不五时便跪在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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