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请而来,还望你不要介意。
”
赵仰宗在后面急忙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什么时候说起过她了?”
阮竹卿回过头,垂下眼帘,报以一记软酥酥的嗔视,好像在说:要你多话。
把他噎得张不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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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觉得阮竹卿越来越不跟他客气了呢?
秦芹道:“多双筷子的事情,有什么好介意的。
坐吧。
”
阮竹卿把一只精致的套盒放在桌上,软语道:“不知阿芹姐姐喜欢什么,方才在流溪斋买了份果饵,当作你的寿礼。
一点东西,不成敬意。
”
“不用了,我向来不爱吃这些东西。
分给大家吧。
”
阮竹卿微笑道:“也好。
”于是打开食盒,请大家来分点心。
这伙人也没见过这么讲究的茶点,一哄而上,整盒顷刻间都被他们抢光了,赵仰宗也想吃,但是碍于情面,只得在一旁干吞唾沫。
秦芹回过头叫了一声:“草儿,过来,给客人倒茶。
”
“就来!”小草提着茶壶乐颠颠地跑来,停下脚步,抬头却见一位与他年龄相仿的青奴站在仰宗哥哥旁边,不由得呆住了。
顷刻间,仿若百花凋敝,周遭所有的景物黯然失色。
这是神仙下凡了吗?他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呢。
“这是……”
当时阮竹卿带着笑对他说了句什么,声音非常温润平易,像是用泉水浸泡过的那样干净,又像仙乐一样动听极了。
小草看看阮竹卿,又看看赵仰宗,就垂下头,安静地倒了一杯茶,不言语了。
赵仰宗心想:等等,看小草这模样,不会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吧?不过小草的性子他知道,就算再生他的气,随口哄两句就会好的,因此他并不特别担心。
无意间,瞥见秦芹一脸看好戏的戏谑表情,心里的火气又大了。
桌上都是些家常菜色,却也色香味美,尤其是舍得过大油、用猛火,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