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可以做你的……马夫。
”
想到这一点,他很高兴,便能够顺畅地说下去:“今后我就做你的马夫吧,反正你出门也会用马车,刚好我会养马,也在学着赶马……”
可是,赵仰宗越说,声音便越小,因为他发现阮竹卿的脸色一瞬比一瞬阴沉,从没有那么难看过。
为什么,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阮竹卿礼貌而冰冷地说:“我不想看见你。
你请回吧。
”
赵仰宗呆了,直直地看着他,一种被辜负的神色在他脸上被书写得淋漓尽致。
“你走吧。
”
“竹……”他还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可是对上那寒冷如刀的眼神,就好像喘不过气一样,一点说话的勇气也不复存在了。
他深深呼吸了两下,倒退了几步,握了握拳头,转身离开。
走了约莫十来步,正要打开阁门,腰身却被人从后面抱住。
身后的青奴抱得愈发紧,把侧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你不要走。
”又再次弱声请求道:“不要走,好吗?”好像快要哭的样子。
电光石火间,赵仰宗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全身的热血顷刻冲到头顶。
阮竹卿颤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明白吗?”
弹指间,耳朵里砰砰地打鼓,原来是心脏狂跳不止,快要跳出胸口了。
赵仰宗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拿开他的手,推门落荒而逃。
结香:我真的想说这句台词很久了^_^爽
18.一念才起,鬼神即知
一路上,赵仰宗头重脚轻,哆哆嗦嗦的,心脏像一团熊熊的烈火在燃烧,好像要把身体烧穿个大洞。
奔进屋里,他像抢火般三两下摸索到寒髓的瓶子,不要钱似的连灌了好几瓶下肚,喘息着缓了半天,这才感觉好多了,但还是压不下胸口的炽热。
用了大半个晚上,他努力澄清着脑子里的浆糊,才终于消化了这个事实,心头不知道是什么样滋味,一拳砸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