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练的浪子一样,径直把阮竹卿拉进怀里,用力抱住,也不管人家情不情愿,就在那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怎么没反应?他壮着胆子,继续试探,低头亲在阮竹卿的眉毛上,再往下,是眼皮、脸颊、嘴角……怀中的身体明显紧张起来,体温越来越高。
当唇瓣即将游移到那饱满的双唇,相隔咫尺时,阮竹卿慌乱地用手挡住他的嘴,含嗔而视,不让他碰。
赵仰宗心里有些失落,却没有表现出来,现在他扮演的是娴熟的情场老手,哪怕遭到拒绝,也不应该自乱阵脚,是以放低声音,游刃有余地说:“让哥哥亲亲你吧。
”
“不行,”阮竹卿已经羞怯得没办法见人了,哀求道:“我爹说……嘴巴不可以乱亲,会有小宝宝的。
”
原来小宝宝是这样造出来的吗?赵仰宗不太确定,虽然他也见过更激烈的事,但没人跟他说过这一点,他也不敢造次。
怀中的青奴因为羞赧,已经整个身体都变成了淡樱粉色,就连指尖也是,唇瓣耳垂这些本就泛着粉色的地方,则变得如宝珠山茶般艳红夺目,这副娇憨情态,比往常还要美上十倍不止,令人神驰目眩,任何一个绛君看见,都会如痴如狂的。
情热之下,他扣住阮竹卿的手腕,衣袖顺势垂下,露出半截白皙如霜雪的小臂,他一点点吻着指尖、指节,眯起眼睛,脸上满是痴迷,吻到手心时,没忍住伸舌头舔了舔,阮竹卿反应激烈,“啊”地惊叫一声,被烫似的缩回手。
为了出其不意,赵仰宗故意释放出强烈的情香,霎时,无患子的辛辣和酸甜充盈了整间小阁,充满了侵略的肉欲,阮竹卿抵挡不住情香的攻势,身体不稳,他便顺势把人抱了个满怀。
接触到那身体的瞬间,赵仰宗仿佛能感受到实体般,闻到他皮肉之间冒出一股清甜的淡香,几乎是立刻,自己的身体就被激起一种强烈的感觉……这是……阮竹卿的情香吗?不知道是什么花的味道呢?但他知道,这是一个奴奴儿动情的最好证明。
天啊,这就是温香软玉吗?赵仰宗揽着细腰,暗暗呼出一口气,天啊天啊天啊,他赵仰宗何德何能,他赵仰宗祖坟冒青烟,嘶
阮竹卿浑身发软,用尽全力才勉强推开他,低头扫了一眼,含怒道:“你好……”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才发现自己的下面凸出一个剑拔弩张的形状,正高高地支着,自己也觉得行动过火了,虚掩着丑处,道:“我不是故意的。
”
“你、”阮竹卿想骂人,脑子里的脏词不够用,却只想出:“你不许犯浑!”
他怕今天打动不了阮竹卿,到嘴的鸭子飞走了,便又想了一出,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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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行此大礼,阮竹卿吓得倒退了两步。
他握起阮竹卿的衣角,虔诚地亲了亲,仰面道:“竹卿,我赵仰宗这辈子有你,哪怕是死都值了!”
“别说胡话,”阮竹卿到底是心软,想扶起他:“地上凉,你起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