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怎么了?”
赵仰宗伸手盛住了他的眼泪,不懂这些凉丝丝的东西从何而来。
阮竹卿紧张得语无伦次:“我……我要有宝宝了。
”
赵仰宗哭笑不得。
上回他特意问了别人,只是亲嘴,是不会有宝宝的,阮竹卿是被骗了!
于是捧起他的脸,再次亲了上去。
两人的睫毛交错在一起,鼻尖的轮廓相抵,在烛光里形成时明时灭的剪影,情人那潮湿红润的唇瓣触感鲜明,彼此都对这个吻感到新奇而羞赧,起先赵仰宗只是浅浅地啄吻了几下,随即下定决心般,含住阮竹卿的唇瓣,轻吮慢碾,无师自通地把舌头探进去,勾着香软的舌尖,故意释放了一些幽微的情香,把怀中人包裹住,直到青奴如春泥般酥软在他怀里,眼珠水汪汪的,湿得惊人,娇弱无力地唤:“哥哥……”
赵仰宗捏着他的下巴,欲罢不能地重新覆了上去,反复用舌尖勾连品尝,交缠吮吸,不知道交换了好几轮唾液,情到浓时还发出了羞人的声响。
阮竹卿跟他从前认识的那些人,完全是两个样子。
他不知道人家好起来是怎么样,总之他现在快要疯了,那滋味就像在尝一朵湿湿绵绵的云,仿佛一揉就会碎,一吻就会化,他想更加用力,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
赵仰宗情难自抑,把人按在床边上亲,手也在使坏,隔着衣服不干不净地乱摸,揉搓着青奴的后背,可是阮竹卿也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搂着他的脖子,甚至仰着脸庞主动献吻。
赵仰宗的心里真是太美了,美得没边了,压抑着喘息,故意说:“你不怕怀宝宝吗?”
“怕……”阮竹卿眸光忽闪,天真地说:“可是怀哥哥的宝宝也没关系。
”
他抽了一口气,当场就要把持不住,可他无论如何也要管住自己,因为他们两个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仅只是耳厮鬓磨的地步,已经十分叫他满足了。
他内心深处,想要得到阮竹卿的天真,却不想惹祸上身,更不想让阮竹卿以后的丈夫认为他是一个不检点的奴奴儿,今后做不了人。
“竹卿,”烛光映在赵仰宗的脸上,半明半暗,游移不定,他如饥似渴地说:“让我看看你吧。
”
阮竹卿不明白这份邀请的含义,只是慌乱地说着“不准”。
“只是看一看,不会做什么的。
只要两个人相好,都会让看的。
”
阮竹卿犹豫不定,为难道:“只是看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