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赏给小人一口饭吃,可是小人无知,起了贪念,求少爷让小人进阮家伺候,其实不过是白日做梦罢了!”
“当真?”
“小人不敢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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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从背后猛踢了他一脚,踢中鞭伤,赵仰宗不曾设防,疼得脸色煞白,扑倒到地上。
“我怎么觉得,你还没有说实话呢?”
方才那一脚,似乎让他从怀中掉出来什么东西,滚落到地上,手下人一下子发现了,拾起来,呈给陆瑞麟。
陆瑞麟拿起那物,对月望去,那是一枚小巧的银环,内侧雕琢着细密的如意山茶纹,脸色骤然变得阴沉难看起来,扬起鞭子,对着赵仰宗又是一鞭,怒不可遏道:“这是竹卿从小便贴身戴着的物件,是怎么被你偷走的,说!”
完蛋完蛋,赵仰宗后背的伤口已经绽开了,可是心慌更甚,额头冒汗:“小人不敢啊。
”
“哦?难道你是想说,竹卿他亲手送给你的?”
这就是他真正害怕的地方。
要是他承认了,岂不是落实了阮竹卿与他暗通款曲吗?他飞快地思量着,立刻道:“回公子话,这是小人捡的,只是小人不知是少爷的东西,一时贪财,所以便私自昧下了……”
“我看你是不肯老实的。
”陆瑞麟下巴微微抬起,几个手下人会意,从马背上拿出一捆麻绳,从后面勒住赵仰宗,往上一提,绳子另一端抛在大树的枝桠上,吊着他的脖子,一寸寸地往上升,这是对付战俘的法子,窒息的痛苦绝非常人可忍。
“竹卿是善人,可我不是。
”
赵仰宗真的慌了,这地方实在偏僻,吊死他也不会有人察觉到的,陆瑞麟要弄死他,就像掐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双脚已经离地,他脖子被绞着,脸色发红发紫,一口气出不去进不来,憋得脑袋有如炸裂般剧痛,他用手抠着脖子,妄图解救自己,却发现这是徒劳的,绳子越勒越紧,仿佛要把颈根生生勒断!
算了吧,胳膊是拗不过大腿的,他用尽全力,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是偷的……是……偷的。
”
绳子被松开,赵仰宗摔在地上,五脏六腑疼得像是被砸成了几瓣,他喉头发痒,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随即吐出一口血沫,断断续续地咳嗽起来。
“果然是要用刑才能吐实话。
”陆瑞麟笑道:“你要是敢反抗,倒还能让人高看几分。
只可惜……”
现在赵仰宗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