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奇怪,估计是最近喂奶喂的太频繁了,竟连梦中也在喂奶。
她对着一个大水瓶挤啊挤,却怎么也挤不满。
那水瓶在梦中甚至开口说话了,警告她,如果挤不满,她便不许走。
梦中劳作了一整晚,早上起来还觉得累。
她这段时间做出了成绩,还得了三少的看中,因此也再也不是人人欺负的小奶娘。
秦嬷嬷见她迟来,也没说多说什么,只让她快去找小少爷。
沈清轩最近晚上已经能少少进食一些,所以早上起来并不十分饿。
只是看不见奶娘,依旧急躁。
他本在练字,却耐不住脾气,在纸上乱涂。
看见容娘进院后,便扔了毛笔,可怜兮兮地叫起饿来。
他长得俊秀。
又孩子气十足,容娘脸上笑意软了下来。
微微松快一些后,容娘擦净两乳,给小少爷喂。
可他的嘴刚刚凑到尖端,还没开吃,容娘竟觉得比往日刺痛一些。
是这几日奶水挤太多了吗?
因为小少爷是大孩子,不会像是婴孩一样用牙咬伤母体,所以容娘这几日从未疼过。
轻轻嘶了一声,容娘眉头微皱,而小少爷吸吮了半天,疑惑地松开嘴,唔,怎么感觉奶水少了一些,没有以前那么多了。
容娘望了一眼,白馥馥的胸脯上有几个指甲盖大小的淡淡红痕,刺痛刺痛的。
夏日夜晚的蚊子也太毒了点。
怎么咬了这里。
她的眉峰轻蹙,有些疑惑,随后恍然大悟。
想到应该是这两日穿的小衣有些粗糙的缘故,应当穿那件半旧水红色的。
早已不是大家主母,但皮肤还是受惯了夫人待遇,非要穿软的才行。
但只是微微刺痛,还在可忍受的范围内,便也没管,继续喂了起来。
容娘一边轻轻抽气,一边神在在地想着,如果下个月能顺利拿到银钱,除了家用外,也许可以给自己扯块细布,做件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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