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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愿隐下愠意,冷冷发问“你为何认识我?难不成....你...”
她有些犹豫,慕朝轻易唤出她的姓氏,难不成...难不成这厮曾在京中半夜偷偷潜入过她的厢房?
慕朝见美人情绪不佳,连忙否认没有,打消她心中猜疑:“说来遗憾,姜府戒备森严,在下学艺不精,尚未能找到机会潜入进去。
不过在下倒是早就听闻过小姐的美名,曾在游园会上有幸见过一面,仅此一面,便足以让在下朝思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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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鸡同鸭讲,浪费光阴。
她再也不想理这轻慢的登徒子,再次生起离开的想法,又被慕朝的一句话勾起了心思,脚步再次停住。
他的嗓音不复先前轻慢而是倏尔严肃:“姜小姐深夜来此,没有寻到皇陵的真相,就这么心甘情愿地离开吗,或许在下可以为你解惑。
”
姜时愿一半的侧颜在提灯的映照下显得清落高洁,美如皎月。
她丝毫不带客气地打断他:“我心中已有猜测,恐怕不需要你来告知。
”
慕朝微微挑眉,颇感诧异:“没想到姜娘子还能断案?”
姜时愿尽量不睬他的轻薄之语,再次来到成堆的尸骨旁边,福下身子,细细观察:“石洞里的守陵人死法不一,不像是人为,更像是触发了某种机关。
在这里我唯一想到的布有机关的地方,唯有...”
她蹲下身子,同时又从青黛的上襟之中搜出一粒被藏在缝线之中的金瓜子,更加笃定心中猜测,“所有消失的守陵人全部下了皇陵墓穴,偷盗皇室的陪葬品,在进入陵墓或撤退时不慎触发墓穴机关才会身首异处。
”
慕朝叹道:“世间爱财之人比比皆是,她们也是利益熏心。
”
姜时愿挑了挑眉,道:“是吗?你还说如实相告,而如今却对我诸多隐瞒?”
慕朝歪着头,饶有兴趣地听姜时愿继续说道:“利益熏心?我看不是。
她们在这永无天日,既逃不出皇陵,再多的钱财也是没有用武之地,私下下墓还会连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