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次要让你失望了。
”
“沈浔并非黑户,而是我姜时愿堂堂正正的夫君,有官婚文书为证!”
【??作者有话说】
谢循(沈浔):没想到啊,失忆后,直接赶上了作为谢循一生的KPI。
直接还娶到妻子了。
谢循(沈浔):开心
陆观棋:我现在一点也不开心
姜时愿:我也一点也不开心,中头彩的概率都被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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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婚姻为交易,于你不值得。
”◎
何氏自然不信,吼道:“你又在危言耸听,吓唬谁呢,可有证据?”
“你问错了,证据可不在姜姐姐的手上。
”
倏然,长年冷清的院落中又冒出来一个从未听过的男音,他嗓音清亮高昂,满是贵气。
何氏抬头望去,一位少年身着绯色官服,两襟还绣着对禽,腰佩十銙金带。
纵使她再无知,也懂得这能挂金带子的只有大庆官员。
李奇邃的少年身子在春光中尤为挺拔,摆了摆手,让跟随的小吏将一纸官婚文书呈在何氏的眼下。
他斜眼觑向姜时愿身旁沈浔,眼睛微眯,啧了啧嘴,极为不愿地说道:“姜时愿和这位沈浔公子已于今日向户部司递交婚书,且本官已经查明沈浔的身份,为江州良民,只不过家道中落沦落至汴京,遂本官允二人缔结姻缘,两姓联姻。
”
“这...”何氏豆大的汗滴淌下。
“嗯?”李奇邃眼峰一扫,颇有高官强权之味,“何氏你可看好,这婚书上盖的是户部司的官印,证婚人之列写的可是大理寺少卿,也就是本官的名字。
你有何异议?”
只听见扑通一声,何氏彻底无主了,跪在地上大哭官老爷饶命。
“你眼下就算磕百个响头,也免不了你们母女二人的牢狱之灾了,怪只怪你们利欲熏心,为钱下药、逼良为娼,已经触犯庆律。
”李奇邃抬手,“带走!关入刑牢,听候发落。
”
这一起反转来得太快,大理寺之人手脚也很是麻利,就在母女二人哭天喊地的声音即将炸开之时,小吏已经扣住她们,往嘴里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