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明日考核才正式开始,典狱又将他们这些应试者全部分配在一处院里,难道就没有想过会有人会为了争夺名次,特意趁此夜除掉对他而言威胁最大的人吗?
她不信典狱没有意料到此,只是典狱不作管束,或者说,也支持这种恶性竞争。
不愧是谢循掌管下的典狱,到处都是手段和肮脏,在这里真才实学固然重要,但也不可缺少防人之心。
只不过她没想到,沈浔比她更先想到此层。
她歪头觑向沈浔,又怕他误会,“我...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也没有说你无用的意思。
”,冥冥烛光将姜时愿的轮廓勾勒得柔和,沈浔也在此时转过身来,与她视线交织,喃着声道:“让我守着你,这样我才能安心。
”
可...看着沈浔琥珀的眸子,姜时愿一时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来了,点头道好。
毕竟,多个人,也多个照应。
只是...沈浔今晚要一直待在他的房间里,多少有些尴尬,难不成还要跟她一起睡在一张榻上吗?
这种事情于夫妻之间可以,于他们这种微妙的假夫妻,绝对不可以。
姜时愿蹙着眉头,正在反复思索,纠结如何处理这个问题,手上的动作不停,长长的披帛不停地在掌心中打圈、缠绕...
想着想着,她撑着脸颊,忽然困意袭来,静静地闭上眼睛...
“姜娘子若是困了,可以先睡,沈浔今夜会一直守在这,不会越界半步。
”
这一声,姜时愿吓得心口一紧,连忙否认。
她没想到沈浔一下直接点破她的顾虑,反倒令她有些不知所措,揉了揉眼睛说慌道没困,又抑制着即将哈欠的冲动,又扯到白日里的事情上,“你在山海煜拦我的时候,冲动之下,喊了我...阿愿...”
“是我失礼。
”沈浔忽然着急道,“我没想那么多,脱口而出。
”
姜时愿也跟着激动,连忙摇着手,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是想说....我很喜欢这个称呼,阿愿,除了兄长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唤过我,所以,我也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