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况卿。
”慕朝道。
“难怪,一脸书生相。
”姜时愿微叹一口气,语气都带了点教诲之意,“你胆子可真够大的,今年子新中第的探花郎也敢假扮,下次,能不能选些不怎么惹眼的角色?”
慕朝耸了耸肩,嬉笑道:“姜小姐如今愈发近墨者黑了,以前你可不会说着这种话。
”
“这是小姐第一次主动唤我,我哪敢多耽误,随意在街上劫持了一辆去宋府的马车,劈晕轿中之人。
扒了他的衣衫,直到看到请帖后,才发现是轿中之人是况卿。
”
“不过也没事,比他官大的,我都扮过。
一个探花郎算什么?”
忽然前堂爆竹升空,一瞬爆开火花,火树银花,映亮了潭中的盛开的芙莲,以及姜时愿如出水芙蓉般清丽的容颜,她的眼,她的靥,朱唇,黛眉都被沁了一层水色,潋滟不止,就连鬓发旁都挂着滴滴未垂的水珠儿。
也因浸水的关系,那轻薄的面料紧紧贴在身上,露出最内里那件抹胸的颜色,淡淡雅青色不再掩藏。
惊艳动人。
仅一眼,慕朝蓦地红了脸,惹眼的红色也漫到耳根,燥热不堪。
他喉结轻滚,也意识到失礼,忙不迭地脱下自己的外衫,胡乱揉成一团强塞到姜时愿手中,转过身去,胡言道:“小姐...你...你怎么浑身上下湿成这样?赶快披上,夜间风凉。
”
须臾之后,他见姜时愿还没穿上,慌慌张张的,“小姐,你怎么还不披上。
别这样,怪难为情的....”
难为情?
姜时愿道,“你不是常年扮采花贼的吗,怎么这么容易就害红了脸?”
“哪有...啥样的香软娇躯,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天色太暗,你看错了。
”慕朝将头瞥到一侧辩解道,反露出他脖颈上的大片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