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袁黎蹉跎在门外不愿意进入,姜时愿便掩上木门,接过手中的汤药,道了声谢谢。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宋府的案件解决好了?”袁黎忽问。
“勉强算解决了,宋清远之后还牵扯出了暗河,已不再是我能插手的范畴,一处及二处已经接手彻查。
”
“这已经算好了,要不是兹事体大,典狱无暇惩处你,谁知你贸然插手宋府的案件要担什么罪责。
”
“袁黎,你可曾听见过四绝?”
“四绝?”袁黎蹙着眉头,单手叉腰,话音简单,“没有。
”
“不要招惹他们....”
姜时愿眼神黯淡了下来,想到宋府的惨状,仍是后脊发凉,“我今日见到魑魅魍魉中的魉,嗜血成性,滥杀无辜,他们碾死一个个鲜活的人命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很可怕...宋府到处都是血色...”
回忆间,她的话音都变得颤抖...
“所有人....都死了...”
袁黎询问:“你没事吧。
”
“没事。
”姜时愿眸光游离,悻悻然摇了摇头,指尖丝丝感受着唯有汤药传来的烫意,想到沈浔,眼里终于有了华彩,“时辰到了,我去喂药了。
”
她转身欲进阁中,忽然袁黎捏着她的衣角,似有一些难言之隐,“我劝你想清楚,你确定还要以那种方法继续喂吗?”
难不成,还有更好的方法吗?
姜时愿好不容易支开袁黎,目光寸寸地打量着榻上清隽的男子,按着之前的法子一样,先灌进一口药,再慢慢俯身,沾着丝缕药香的墨发垂落在沈浔的锁骨上,而后轻轻抬起他的下颌,阖着双眸,吻了下去。
这一次的喂药出乎意料地顺利,沈浔乖了许多。
往常沈浔会锁着她的舌.尖纠缠亦或者牙关紧闭,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