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审无可审了。
”
“沈司使听闻你受了重伤可还有事吗?”
“听闻你是为了保护姜司使挺身而出,你与姜司使是什么关系?”
小吏看见沈浔空荡氅衣下缠满白纱的双腕,面露担忧,“筋脉寸断,别说提剑了,握笔都难,但是...沈司使....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咱们典狱的医官还是有些本事的,没准能让你重新提笔。
”
眼前的刑牢一片黑,各类暗物在阴暗之中爬来爬去,小吏手灯中的几缕微光都被黑暗吞噬。
小吏一路上的话,沈浔均没搭理,直至到了一处地牢,才止住脚步,冷冷命令:“打开,退下。
”
小吏打开了锁链,但又蹉跎道:“沈司使你手不便,还是让小的陪你吧。
”
沈浔微微侧头,眼神又轻又淡地一瞥,只此一眼,小厮心起寒颤,退了下去。
沈浔并未着急进地牢,而是冷眼看着牢里的白无常蜷缩在地上,双手被铁链锁住,穿戴得还算整齐,看样子没受重刑,还有力气回话。
白无常停下动静,转过头来,四周太过阴暗,他看不清来人的五官,只能看清他云靴旁的一盏宫灯和绣着金色云纹的衣摆。
他止不住的谩骂:“他娘的,快他娘的放我出去。
”
看着那云履慢慢走到他的眼前,白无常情绪激动,生冷锈铁硬生生摩擦着他的双腕,“我都说了这一切无辜女子的性命皆与我无关,凭啥抓我,我不过说了一声以女子的血可以压抑重生蛊的邪性罢了。
”
“放了我,快放我了!”
“你他娘个畜生、典狱都是畜生.....”
白无常喋喋不休地骂他,可偏偏眼前的人静得可怕、也冷得可怕,无论白无常骂出多脏的话,那人都不为所动、不起波澜,好似默默就在看他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