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像你一样,犯上。
”
袁黎可对高门贵族没有概念,“我想揍谁,就揍谁,管你孤独什么。
”
绿衣侍女听着,火冒三丈:“我家小姐是独孤氏,不是孤独!”
袁黎冷冷,道:“关我屁事。
”
绿衣侍女气得脸红了:“粗鄙,无礼!”
姜时愿真希望有个封条能狠狠缠上袁黎的嘴,别让他再火上浇油。
可惜袁黎一把火,已经将人给点燃了。
独孤小姐道:“多说无益,绿意,直接将他擒住,报官。
”
袁黎扫了她身后的侍卫道,挑了挑眉头,“就他们?”
话落,袁黎直接抽出一截配刃,侍女大呼一声“你个小小年纪,竟然还玩刀?不对,你竟然敢对独孤小姐拔刀,你可知这是多大的罪!”。
侍卫也纷纷对立,迅速包围住了两人。
姜时愿到最后一刻,还想着说和,“独孤小姐,消气,此事还好商量。
”
毕竟,这事闹大了,孤独府脸上不好看,且袁黎不像是能轻易收手的样子。
孤独小姐捂着胸口,虚弱道:“动手!”
“夫人,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忽然,一道清越疏朗的声音掺了进来,从轿子上亦掀帘走下来一名男子扶住有些气虚的独孤小姐,他执着书卷的手改为去扶着独孤小姐,道:“夫人,你身子虚,吃了几帖中药参见好,怎么又敢动怒?你先上轿吧,我来解决。
”
独孤小姐道:“怀安,我没事的,你别担心。
”
袁黎忽然感觉,自己的臂袖被人狠狠攥住。
回头再望,姜时愿似乎是有些怕了,躲在他的身后,声音细如蚊呐:“袁黎...我们快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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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放过一个伤过阿愿真心的人?◎
姜时愿从他的声音出来的一瞬便已猜到是他,而盛怀安却好似没发现她的存在。
盛怀安差人拿了一件狐裘转而披在独孤忆柳的身上,替她系着带子,温柔细致。
男子清隽斯文、舒朗带笑,一举一动皆展温润,温和道:“夫人吹不得冷风,别让为夫担心,先上轿吧,余下就交给为夫来处理。
”
在如此温柔关怀的举动下,独孤忆柳亦红了脸,羞赧地点了点头,在侍女的搀扶下,掀帘入内。
远处的姜时愿眼睁睁看着他们二人琴瑟调和、伉俪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