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这一桩交易又成了两人之间的秘密,埋藏在这个雪夜。
翌日。
一辆马车停在客栈面前,一位自称是独孤府的管事亲自登门请宾客荣登府邸。
他口中的宾客自然指的是顾辞、姜时愿还有沈浔。
管事领着三人往独孤府里走。
飞檐青瓦下四处悬挂着白布,路过的仆人步履匆匆,但皆难掩哀色,姜时愿心里起疑,问道:“独孤夫人的身子现在如何了?”
管事领三位来到净白居,原来八方放置着汉白玉桌椅的静堂如今赫然放置着一口棺材。
听着姜姑娘这么问道,管事抹了一把泪:“这棺材是独孤大人特意备在这里的。
”
“医师们说,独孤夫人怕是撑不过两日了。
”管事叹道。
姜时愿忙说道:“之前不是还派人传话说,是医师误诊,夫人并没有染上疫病,只是过敏之症吗?”
管事连连叹气:“造化弄人啊....是啊....听到夫人并不是疫病的时候,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
”
“夫人的身子也确实在一天天好转,眼看着再过个数十日就要痊愈了,没想到昨夜病情忽然直转急下。
医官再诊脉,发现夫人身子已经近乎亏空,就算喂人参、雪莲也无济于事了。
”
闻言,沈浔一眼觑向顾辞,顾辞不以为然笑了笑。
姜时愿听得蹙起柳眉,怎么会有连续两件这么巧合的事情接连发生在独孤夫人身上发生?
“独孤夫人的身子原本如何?”
“也是个虚骨头,但不至于像如今这样卧榻不起、气虚无力。
”
“管事,能不能把夫人常喝的药渣给我过一眼?”
管事命侍女将药渣拿给姜姑娘,姜时愿捧着药渣,一味味放在鼻下细嗅,忽然停了手中的动作,又愈发凑近地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