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孩子,后来我拍着胸脯保证,此人绝非沈浔,老夫人才放下心来。
”
“可有再具体点的线索....他的性命,面相,性格,还有..武器?”
前三点蓝禾频频摇头,唯有最后一点,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老夫人曾说,这个侍卫性格孤僻,独来独往,沈府上下只有沈老爷一人方能说上话。
此外,他经常会在海棠花树下练剑....”
“练剑?!”姜时愿杏眸圆瞪。
话音甫落,忽然蓝禾狂咳不止,一口鲜血喷洒在蒲团上,血腥气弥漫。
“夫人,夫人....”姜时愿连忙上前查看蓝禾的情况。
门外候着的侍女听见动静,急急忙忙了赶了进来,大声唤着医师。
侍女仆人来回进出,阁内阁外忙成一团。
侍女急着上气不接下气,对着姜时愿和沈浔说到:“公子和公子先快出去吧,留在这里,不太方便。
”
姜时愿纵有还有很多话想问,可现在已不是个好时机,“我在阁外等着,有什么需要,及时喊我。
”
“好,多谢姜姑娘。
”
无论多少汤药也灌不进去了,医师也诊断蓝禾脉搏浮弱,只剩最后一口勉强苦撑着,就差把最后一句‘早做后事’说出口了。
侍女跟仆人跪地哭成一团,眼泪簌簌而落。
而榻上的蓝禾只觉解脱。
那些哭声烦人,她抬手打发了下去,只留她的贴身侍女。
侍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蓝禾将她拥入怀中,拍抚安慰道:“人终有一死,不必感到伤感。
”
侍女的泪沾湿了她的华服。
蓝禾默默留着泪,继续说道:“说我此人已无遗憾,能在最后的期限里,见到那个孩子还活着,还寻觅了一位知心人,我很为他高兴,希望他们能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
侍女抽抽噎噎地说着:“肯定会的...夫人不必担心...”
“沈浔公子和姜姑娘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姜姑娘长得好看,沈公子也是。
”
“你方才说什么....”蓝禾面色骤变,煞白地可怕:“再说一遍....”
侍女怔怔重复着,“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是这句!”
“姜姑娘长得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