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人,欲罢不能。
沈浔觉得这种无法抑制的感觉糟糕透了。
分明,分明,他之前在望江楼面对柳烟时,哪怕也是喝了助情.酒,也是不为所动的。
为何如今,他如四肢百骸被牵扯着,全身燥热,苦不能言。
沈浔红了眼睛。
他大步朝着净房走去,如今他的青.筋暴起,承受莫大的痛苦,举止之间也不再慢条斯理,他急切地、快步地、面色铁青地走入浴池。
寒冬时节,没有喊小厮倒上热水的浴池,寒如冷潭。
而沈浔却顾不得脱衣,泡入池中,烛火摇曳,他本身浴在冷水之中,里衣湿嗒嗒覆在利落的筋骨之上,他的胸腔起伏,线条行云流水。
姜时愿是被一阵哗啦的水声吵醒的,起初她并不在意,刚想转身续上美梦,却忽得惊醒房间内空空荡荡只余她一人。
更诡异的是,净房之中还是不是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微小骇人,阿愿是不信鬼神之说,但是....声响起在亥时,她不得不心中咯噔一下....
她壮着胆子,披着月色,赤足朝着净室走去。
素手掀开帷幕,忽见清冷月光洒下波光池面,而一人墨发半散,发尾还濡湿着水泽,他只着里衣,分.腿.站立,半身沐在冷水之中,不停地喘息着。
脖颈及发尾间附着的水滴沿着肌.肉线条滚滚下来。
湿透的里衣紧贴着他的胸.壁和喷涌的暗.肌,无一处不让人眼红心跳,就连行医已久、早该见怪不怪的阿愿如今也一脸窘迫中带着羞赧。
而浴池的人,也显然发现了她的窥探,蓦地转头,一脸愠意:“谁?!”
她从未见过,沈浔生过这么大的气。
阿愿声音怯怯的:“是我....阿浔...”
而沈浔的态度仍不收敛,低沉的嗓音中仍带着呵斥:“出去!”
阿愿和沈浔相知几许,怎会没有发现沈浔如今的古怪:“你怎么了...阿浔...”
沈浔急急喘气,呵道:“出去!”
他回眸见姜时愿仍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