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盛怀安,是不是因为早就习惯了沈浔无时无刻都在她的身旁,也早以依赖于沈浔唯独对她的温柔,也是不是因为心中早有沈浔的位置?
姜时愿眼下还尚不清楚。
沈浔垂下羽睫,转瞬离开,推门而出,就见两道人影立在门前,一是李奇邃的,还有一个是三日不见的袁黎,正坐在石凳上啃桃子。
李奇邃摸索着下颌,感叹道:“怪哉,都日上三竿了,姜姐姐从来没有起身这么晚过,每次鸡鸣不到就会起身...莫不是这几日看卷宗太过劳累,伤到根本....”
“晚了,我得去给姜姐姐请医师,别憋出什么大病...”
“回来,不许去。
”沈浔命令道,阿愿今日故意避着见他,就是欲逃避昨夜之事,他又怎么能惹李奇邃再去火上浇油。
李奇邃咬了咬牙,这沈浔果真冷.性冷情,对姜姐姐漠不关心也就算了,还不允许对被人好。
他不满:“那我进入看看姜姐姐总行了吧。
”
“不行。
”沈浔冷言拒绝。
“你!”李奇邃怒道。
“阿愿累到了,需要休息,任何人不能打扰。
”而后目光移到袁黎身上,声音听出不喜怒,“特别是你。
”
被殃及到地袁黎气呼呼啃下一口桃肉,不屑地吐出果核,揣着手埋怨道:“我知道,你不就是怕我耽误你的好事吗?”
“好事?”李奇邃疑问道。
袁黎鼓着腮帮子,不知为何有人比自己还蠢:“你看不出,他们在生小孩吗?”
李奇邃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惊掉了:“生...生小孩?!怎么可能?!你在胡说什么?”
袁黎翘着腿,抖着脚尖:“我才没有胡说,一男一女呆在一起一整夜准没好事,睡到日上三竿更没有好事!”
“哐”的一声,门扇被人用力推开,姜时愿没来得及梳妆就急冲冲赶了出来,揪着袁黎的耳朵,声音气急:“你整日不去学些好的,不是打打杀杀,就是这种旁门左道。
”
“你才多大,说,谁告诉你的?”
姜时愿已有怒意,眼风扫向李奇邃,李奇邃立马摇手。
她接着又看向沈浔,沈浔毫不思索地答道:“更不是我。
”
“那袁黎你说,是谁教你这种不三不四的东西的?”姜时愿问。
“魏国公...”袁黎转着胆把魏国公搬出来,没想到姜时愿的力道反而更大了...
就在此时,公廨内,一名官吏神色匆匆跪在五人的面前,面色惶恐:“少卿大人,典狱来人了...是奉魏国公指之令来的。
”
“来的是谁?”袁黎问到。
“二处之首,裴珩。
”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