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却见沈浔站在她的身前,她连忙拉着沈浔躲在崎岖的山石之下,她踩在他的足靴之上,努力伸长玉臂去遮住他的眼睛,又羞又娇,嗔到:“不许看。
”
“也不许听...”姜时愿结结巴巴地说道,“把耳朵堵上。
”
谁料,沈浔反带着阿愿的纤腰贴近自己,借着此刻娇香堵住心口的灼烧,沈浔扬起眼尾,气息滚烫,俯身贴近她的敏.感低垂,转挑她脖间最受不了氧意的地方,轻轻吹拂着热气:“好。
”
姜时愿贴在他的胸膛,只觉她的脸烧得慌,也不知是她脸热,还是沈浔身上烫得灼人。
她想脱离桎梏,刚想扬起脸,又被沈浔按下螓首,这次他的语气生冷:“阿愿,也不许听,更不许看。
”
“我没有...”姜时愿刚想辩解,结果又听沈浔说道。
“阿愿此刻想偷师也可以,以后请务必传授于为夫。
”
“言.传.身教。
”
他的嗓音缱绻柔情,姜时愿的脸如火烧,她一直以为她的夫君君子端方,清冷自持,却没想到还能从他嘴里听到如此孟浪的话....,姜时愿带着一丝怒意再配上本就柔得水的声音,出口之时倒像是调情:“阿浔,你知不知羞。
”
又娇又嗔。
沈浔闻之胸口微窒,心头微漾。
姜时愿彻底不再挣扎,任他抱着。
待宫女和内侍结束之后,姜时愿和沈浔却无法抽离方才那场属于别人的翻云.覆雨,二人之间气息浮动,额间都沁出汗珠,不再能完美平息心中的异样。
仿佛他们之间未能酣畅淋漓,彼此之间未能畅.快,这场未能尽兴的快乐同时折磨着二人。
二人一度相视无言,就连姜时愿都快完了来此的要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时愿这才推开沈浔,倚在崎岖的石块上,借着石头的冷意压抑自己手心的热,她亦将手心的汗抹在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