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上下轻滚:“阿愿....”
他领着她的柔荑,摸上他的胸膛,又吻阿愿的手腕。
虔诚得犹如亲吻神邸。
“失去你...我会疯....”
沈浔也觉得自己就如他所说大抵是疯了,仿佛只要占据了这具曼妙的身.体,逼她与自己融.和,逼她容下自己所有的不堪。
做到水.乳.交.融,紧密贴合,阿愿才不会离开自己.....
沈浔自知不堪,但唯剩有此法。
他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为自己而活。
他怕苦,所以阿愿出现了,而如今他已不能承受失去阿愿的后果。
仿佛现在留在他面前的唯有一条路,拉阿愿下神邸。
沈浔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将阿愿的反抗视而不见,握住她的盈盈细腰,强迫她接受自己。
姜时愿如琉璃盏般一碰就碎。
而沈浔又过于贪功冒进,忽略了她的脆弱。
直至她的痛苦,绞痛地连同沈浔自己都感同身受,他断弦的理智方才重塑过来,终于垂眸看见她眼角的未干泪痕,还有她欲恨未恨,尤为陌生的眼神。
“阿愿...我不是故意的....”
连同声音都是颤的。
沈浔慌了,他从未见过阿愿如此冰冷的眼神。
他感受不到温柔,爱意。
沈浔想用指腹拭去姜时愿眼角的眼泪,却被她的柔荑冷冷打落。
姜时愿双眸殷红地看着沈浔,语气生冷,还带着几分残存同意的哭意:“放开我,沈浔。
”
阿愿总是这样,即便是动怒,嗓音依旧似掺了水般,清婉动听。
沈浔不为所动,不进也不退。
姜时愿看着他额发微垂,未脱情.欲的样子,竟是连看都不愿意看他,别过脸,依旧是命令:“放开我。
”
“你这样只会把我越推越远,沈浔。
”
越推越远,听到这四字,如同一根弦倏然绷紧,沈浔面色骤暗,连忙松开桎梏。
姜时愿立马脱离他的阴翳之下,抓住抱腹胡乱地捂在身上,她缩在床尾,仍在簌簌发抖地警惕着沈浔。
沈浔方一抬手,她警觉地又脚趾蜷缩,蜷缩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