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循一脚踩断影子的腿骨。
“啊”
这哭丧之声简直痛不能言。
影子的心已经癫狂,匍匐在地,如同丧家之犬,不顾任何尊严廉耻往殿外爬,谢循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身后,犹如鬼魅般的脚步声驱散不退。
在影子即将临近殿门之时,又回眸谢循的穴履踩着自己的腰。
“不要.....不要......”
"不要!”
影子无助求饶,却又听着他渗人的话音又往外冒。
“还有什么?不妨提点谢某一下?”谢循俯身逼近。
他脚下的力道逐渐狠厉,影子哭喊着,求饶着,只听着谢循的声音愈发寒意渗人,不耐地催促道“说啊。
”
“我.....”影子颤抖着。
“谢某替你说。
”
“还有.....你设计阿愿不成,反倒害得三七惨死。
你可知阿愿为了三七整整哭了三天三夜,不肯进食,难以安寝,差点半条命都赔了进去...”。
“这些皆是拜你所赐!”
谢循的声音平缓听不出羞怒,可唯有这位苟延残喘、模仿谢循数年的‘赝品’知晓他的心里已满是滔天的愤怒。
影子听他的话里话间全是姜时愿,倏然大悟,他是为姜时愿而来,“你....你和姜时愿是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清晰入耳,“你还不明白吗?在这三年间,我以沈浔的身份而活。
”
“我是典狱一处的沈浔,是姜时愿的夫君。
”
沈浔?沈浔!那便不是顾辞曾提醒过他的名字吗?
影子恍然参透,为何阴险毒辣的顾辞会惨死洛阳,又被冠上四绝之名?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暗中搞鬼!
沈浔,沈浔!影子咬碎了牙,为何此刻他才惊醒!
为何之前对顾辞的警醒视而不见,他早该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但。
悔时晚矣。
他深知,他已经触及到了谢循的逆鳞。
如若不能逃脱,他便会永无宁日,谢循定会折磨得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