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祁钰的手上。
祁钰坐于案前,一双月牙似的笑眼微弯,打量着堂下的狱卒,命他把目睹姜时愿行凶之事再次陈述一遍。
狱卒如芒在背,把口供之上的话,再度搬了一遍。
“你说你乃亲眼所见姜时愿是用木托上的这把匕首刺向嬷嬷。
”祁钰言简意赅,字字切中要害,又接着把翡翠玉簪丢在他的面前,“那你又如何解释这簪子?”
“本宫已经找典狱四处的陆大人核实过,这簪子才是真正杀死的嬷嬷的凶器,而非匕首。
而且细看簪尾的流苏部分,本应缀着的粉珠流苏如今残缺不整,珠玉不圆,你可知这是为何?”
闻言狱卒身躯一怔,又听着祁钰命人将嬷嬷的尸身抬来,官吏强硬掰开嬷嬷已经发僵的掌心,又令狱卒仔细瞧瞧嬷嬷的指腹。
摇曳的烛光下,细闪的珠粉熠熠发光,引得众人侧目。
韦江拿着玉簪流苏尾部几颗残存的嫩粉珍珠去对比嬷嬷指腹上的珠粉,无论是色泽、质地,皆是一致的。
这则有力地说明嬷嬷曾握过此簪,甚至因为力道过大,不慎握碎了几颗粉珠,也因此少许珠粉才会残留在其指腹上。
韦江已然感觉到自己被这个心思诡谲的狱卒耍了,立马遣人拖狱卒下去施以酷刑,看他嘴里嘴里还有没有一句实话。
狱卒顿时慌了,看着谢循移步入内,立马磕头求魏国公救他一命,他见谢循目光在他身上留恋半许,还以为一条船上的谢循起了庇护之意。
谁料谢循却俯身撸走了他腰上的青玉。
谢循摸着玉坠上雕刻凸起的‘沈’字,神色微暗。
初次圆房时,他害怕自己的身份,难以自控,也怕阿愿离开自己,所以选择了近乎极端的方式想要拉着阿愿一起沉沦,仿佛只有回归了最原始的肉.欲,二人才能冲破桎梏消除隔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
那夜他差点违背了阿愿的意愿与感受。
事后,谢循抵住她的耳珠,不停地说着他下次再也不这般失控了,问阿愿要怎样才肯消气,说哪怕叫他割一块心头肉下来,只要阿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