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姜司使美眸瞪我干甚?咋滴,这就不敢了?”他就知道姜时愿是个纸老虎,空有架子,就是以刑罚吓他开口。
对于怂人,当然好用,对于他董二,另当别论,也不看看他已在官场混迹了多少年。
他仍叫嚣着:“姜司使可知这洛铁烧在身体上的哪块皮肤上最苦不堪言吗?你对人用过刑吗?我乃朝廷之人,你又可敢对我用刑?”
董二显然已经看穿了姜时愿,姜时愿威逼不成,眼下暂也束手无策。
正当转身之时,觑见绿石座屏上勾出一道颀长如竹的影子,劲瘦有力,窄摇紧实,静时玉山将倾。
半晌之后,姜时愿梨涡浅现:“还请魏国公相助。
”
这听着不掺敬意,理所应当的语气更像是命令。
“嗨哟,用刑不成,还想搬出魏国公吓我?”
“还魏国公?要是魏国公真的能站在此处,我就能把这寒铁吞了...”董二满脸不可置信,咬着魏国公三字嘲讽着...,骤地瞳孔倏然扩大,牙关打颤,吓得像是撞了邪。
正如姜时愿所说,那玉屏之后,走来一个‘青面獠牙’,站在姜时愿的身侧,蹀躞带紧束,勾勒出凌厉腰身。
谢循的语气掺着三分凉薄,“怎么,你是欺我典狱无人?”
董二惊得下巴都掉了,还仍叹着绝不可能...
若是他真的是谢循,怎么可能帮着姜家做主?如若他不是谢循,又有谁能让他惧怕?
还未等董二绕过弯,谢循面如刀刻,语气微黯:“谢某的耐心已然不多。
”
“你方问不知这烙铁烫在身体上的哪块皮肤上最苦不堪言?”谢循挽起玄袖,眸光晦暗,冷笑道:“恰好谢某乐意钻研此道定能给出解答,不知董仵作可愿一试?”
谁人不知谢循的罗刹威名,扒皮抽筋的十八狱的刑罚皆是他所创。
在他手上,生不如死...
谢循不过三言两语,甚至还未动真格,董二已然骇得两腿间流出才澄黄液体,“我说....我说...还请魏国公和姜司使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