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抓人的时候,那个唐广耀拿着个U型锁伤了人不是?其实是袭警了,袭的是李队的师傅,老霍。
老霍前年退休了,去海城那边给闺女带孩子。
可能是海边潮,老霍头上的那个伤口,老疼。
这就跟紧箍咒似的,李队一想起老霍的头疼,自己的头也跟着疼。
这些年一直想找个机会对付对付唐广耀。
这不……”王蒙笑了一笑,“本来就奔着唐广耀去的,你看,被你们一说,他能开心吗?”
“李队的师傅不是老万吗,怎么又变成老霍了?”
“嗯,认了俩师傅。
因公牺牲了一位,这一位还不得好生照应着?”
韦当然摇了摇头,“你这也不能意气用事啊。
唉!”
韦当然刚回到办公室里,突然手机响了。
是郭局打来的。
“来我办公室一趟。
就现在。
”
到了晚上九点多,韦当然从市局回到和平县局。
他瞄了一眼办公室,看到李传林还没走,便说道,“还有多少人在队里?都喊到会议室里来。
”
李传林哎了一嗓子,赶紧找人去了。
韦当然坐在会议室里等着,陆陆续续地有人进来了。
“什么事情啊,这么晚了还把人喊来?”有人探头探脑地进来,不知道里头都坐着谁。
待看清楚了韦当然,悄悄吐了吐舌头。
对于这个空降的专案组副组长,大家伙儿都摸不清楚他的脾气。
韦当然看了看时间,9点30分整,他不再等了,开门见山道。
“昨天市中心小巷里大酒店发生了爆炸,经查证是一起有预谋的炸弹袭击伤人案,目标人物是金启明。
爆炸造成7人死亡,13人受伤,经过技术鉴定,锁定犯罪嫌疑人是文艺。
”韦当然一边说,一边把市局的侦查资料在桌子上摆开。
钱锋凑了过来,拿着一张监控截图。
照片上一个身形较小的人,穿着蓝色运动装,戴着黑色棒球帽,蓝色的口罩。
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笃定地说道,“百分之百是她!看来她还是没有出云城啊。
”
听到这话,众人都围了过来,盯着图片上重度伪装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这也捂得太严实了吧?能是她吗?”
“不知道啊,市局都认定是她了,估计没跑。
”
“钱叔也说了是她。
钱叔见过她本人,应该不会认错。
”
……
钱锋转过头去盯着韦当然问道,“这个案子的进展如何?市局查到哪一步了?”
“郭局已经下令在各个路口设卡,汽车站火车站都安排了巡逻人员。
目前还没有发现文艺的踪迹。
”韦当然捏了捏眉心,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一阵眩晕。
稍怔了一会儿,他继续说,“案发当天,文艺乘坐了一辆出租车逃离了现场,我们的同志找到了出租车司机,他说文艺在西关桥西边300米的一个小凉亭下了车,之后便不见了踪影。
”
“出租车司机跟她打照面了吗?”
“没有。
她全程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到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