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托熟人给出租车找着了买家。
差不多耽搁了一个多月,一切办理妥当,唐天正才踏上南下的火车。
在一个阳光正好的中午,唐天正找到了杨淑芬的村子。
村大不大,依山而建,倒显得错落有致。
相较于云城的房子,昆市的家庭宅院较小,而且建得拥挤,细高。
除此之外,也找不出别的区别了。
仿佛造物主在创造华夏儿女的时候,事先在他们的身体里注入了相同的基因,以至于相隔了千里,仍能出现相同的创造力。
石春霞是杨淑芬小时候的玩伴,不过据石春霞所说,杨淑芬76年离开昆市之后,中间只回来过一回,两人说了些话,之后就再没见过了。
“杨淑芬哦,打小就跟我们不一样。
她的性子可野!她可有抱负的一个人。
”石春霞坐在门口的石凳子上,一边搓着脖子上的火疖子,一边慢吞吞地说着。
“我们俩不是一个命。
”
那时候杨淑芬与石春霞是邻居,两人住在村头的一棵柳树下。
沿着柳树再向前走十多米,有一个池塘,塘水几近干涸了。
“杨淑芬的妈妈得了怪病早死了,一直跟着她爸爸生活。
杨淑芬她爸一条腿有残疾,干不了重活,所以他们的生活很艰苦了。
”石春霞又接着说道。
唐天正回头望一眼杨淑芬的旧宅子。
几乎已经称不上宅子了,门楼已经塌掉了一半,门扇也不翼而飞,一眼能望进到院子里去。
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越过半人高的杂草,能看到缺失了半边屋顶的草房子尴尬地站着。
关于杨淑芬如何走上“婚骗”这条道路的,还有一个比较曲折的故事。
这段故事在石春霞的脑子里仿佛凝固了一般,沉淀在某个记忆的深处,好久没有拿出来说了。
被唐天正一问,又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个时候吧,我们遇到了一个坏人……”唐天正在石春霞家里住下了三天,石春霞终于开了口,讲述起那段尘封多年的往事。
杨淑芬和石春霞每天去打猪草。
他们经常去春河边上打草。
春河在村子的后边,要经过一片玉米地。
在一年夏天的时候,玉米长了两米高。
杨淑芬和石春霞两人在玉米地里的小路上一边说话一边向前走,走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