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当然问道,转头看了看大家。
“应该吧,我也不知道。
谁知道颜静怎么就跟他夏松伟搞到一起去了?要我说,还是怨她自己不守妇道。
”
韦当然继续说道,“杨叔,文强和文艺是几岁到的清平乡?”
“6岁,过来上的小学二年级。
”杨勇也毫不避讳,“入学的手续是我给跑的,这事不瞒你们。
”
“那我就有个疑问了。
两个6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是仇恨吗?甚至说能记得住父母的这段遭遇吗?”
听到韦当然的话,在座的人都忽然明白过来了。
“你是说一定会有人来教唆他们?如果你的假设成立的话,那就不太可能是文艺的自发行为了,所以文强参与作案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李青云这个时候总算对韦当然的推测有了肯定的回应。
“所以现在得知道背后的人会是谁呀。
”韦当然叹了口气。
“杨叔,您在清平乡多年,而且您跟秦一菲走得那么近,您有什么发现没有?”
听到这话,杨勇不得不瞪大了眼睛。
他把酒瓶子往桌子上一墩,说道,“你这是摆的鸿门宴啊!你倒是怀疑到我头上来了?”
“怀疑您倒不至于,我怀疑秦一菲。
”韦当然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地说了。
“不可能是秦一菲。
你还没有结婚生孩子吧?虽然说文强和文艺是一菲姐姐的孩子,但是一菲为了他俩,至今未嫁,她是真把他俩当成自己亲生的了。
谁会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去复仇?那不是为人父母能干的事。
”杨勇苦笑道,“就这件事情,你就不应该往她的头上怀疑。
”
“但是今天白天的时候,秦一菲话里的意思,可是对他们两个颇有怨气的啊。
”李青云补充了一句。
“唉,这里边的情感,我怎么跟你说呢。
简单说吧,秦一菲就是这样的人,她不知道怎么去爱别人,她越爱你,就会越骂你。
她好像觉得,自己这辈子对别人的好,都打了水漂了,自己亏得慌。
”
看到杨勇的沮丧样,三个人对视一眼,偷偷地笑了。
“行了老杨,谈案子怎么就谈到个人感情上去了?再继续说案子,说案子。
”钱锋开始给杨勇找台阶。
杨勇眨巴眨巴眼睛,说道,“说到哪里了?”
“说那个文强团伙打伤梁卫东的事情。
这个卷宗还在咱们所里了吧?”钱锋提醒道。
“对,是说到这里了。
不过这些事情都没经我的手,我寻思着对案子也没啥帮助呀,就没跟你们提。
不过你们想看卷宗,这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吃完这个,我过去给你们开门去。
”
吃完烧烤,一行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