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哈哈笑道。
钱锋给他拿了条毛巾,钱锋正用毛巾捂着脑袋上的血窟窿。
“薛文化我操你妈。
”唐黑子骂道。
“不是你老子给你取的吗?好赖话听不懂吗!蠢得跟头驴一样。
”
“都把嘴闭上。
”钱锋敲了敲桌子,“为什么打架?谁先说?”
薛文化赶紧举起了手,“我先说!当时那个唐宝林拿铁锹要拍死我,被我躲掉了。
然后唐宝林就指使唐黑子打死我。
我一动都没动他。
就是这么个事。
”
“你有什么要说的?”钱锋又问唐黑子。
唐黑子摇了摇头。
“那就再往前头说。
你们俩去村委会干什么去了?”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
瞎伍原本欠我500块钱,说好了头年前就把钱还上了的。
结果,人一下子就没了。
但是人死账不烂,他该我的,我就只能拿地里的庄稼抵一部分了。
剩下的那部分,我只能伸手朝土地要了。
我拿他的地抵账,总行吧!”
“你说瞎伍死了?他怎么死的?”
“我什么时候说瞎伍死了?我可没说!”
“你说人死账不烂!你说了。
”唐黑子这听得倒是仔细。
“我就是说得那个意思!我可没说他死了!他干啥去了,我一点都不知道!”薛文化又要跳起来了。
“瞎伍大名叫什么?”
“唐少伍。
眼睛瞎了一个,所以都叫他瞎伍。
”
“行了,事情我都知道了。
你这个脑袋还要去医院吗?我看伤口都快愈合了。
”
“哪里愈合了!你看看血还往下流呢!”薛文化又要原地起跳。
“你了猴子托生的吗?怎么动不动就跳!把嘴闭上吧,去医院!”
薛文化头上缝了十八针,好在并没有什么大碍。
他躺在医院干净柔软的病床上,斜睨着拎着果篮站在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