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跑山。
一个个案子的关键人物，都他妈的死了或者不见了。
你说谁摊上这事，不发毛？”
邵小娟惊讶道，“还有这事？！韦队长就因为这个辞的职？”
江启航啧了下嘴，皱起眉头，“怎么能因为这个？咱们都是唯物主义者，这些神鬼的勾当咱们也不信！”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因为他有头疼的毛病。
”
“治不好吗？”邵小娟追着问道。
“肯定是治不好了。
不然他愿意离开自己那么热爱的事业！”
李青云的闺女今年高考，媳妇为了方便照顾孩子，在学校门口租了间房子住，也不常回家。
这两天变天了，气温下降，媳妇打电话给送两床被子过去。
李青云的姑娘挺争气，在市一中的尖子班。
李青云一直忙工作，对这个姑娘的照顾很少，他总觉得有些愧疚。
李青云回到家收拾好了被子，下楼的时候发现摩托车边上站了一个人。
他戴着棒球帽，飞行眼镜，一身运动装扮。
等李青云走近了，男人忽然抬起了头。
“老李。
”男人把帽子掀起来，冲着李青云一笑。
“哎哟，韦队长！你这阵子忙什么去了？好久不见了啊。
”
韦当然摇了摇手，“没有什么韦队长啦。
哎，我问你个事，你们前两天是不是在向阳村捞出来一具尸体？听说是唐少伍的？”
“你这消息倒是灵通！怎么，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当年梅丽娟和唐少伍两人可是在一起勾搭过。
我怀疑这个唐少伍就是她杀的。
”
李青云用狐疑的眼光盯着他看。
“我听说你离开了警队之后，还在追‘2.10’的案子？哎呀，专案组都撤了，你也别太较真了。
我听说那个冒充梅丽娟的女人早死了？人死两清了嘛，以后该咋生活还得咋生活。
你瞧，我这还得给我姑娘送被子去，我就不跟你说了。
”李青云把被子往摩托车上一搁，用橡皮绳子捆结实了，又转过头来看韦当然，一时找不出话来。
毕竟有些事情无法言说。
“走出来吧，向前看，啊，向前看。
”
韦当然看着李青云的摩托车突突突地跑远了，消失在大院的拐角处。
“人死两清了。
”韦当然回味着这句话，苦笑一声，对着李青云消失的方向嚷道，“人到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谁跟谁就两清了？”
“局里的局里的想法，市里有